阿容端著茶杯擱在石桌上,她神情不解:“難道公主就不怕幽王真的變得越來越強?”
“沒什麼好怕的。”
且不說統兒確定幽王是沒辦法接受傳承的,再者,她魔殿裡的暗魔隊也不是吃素的。
徐渺渺撚起塌邊的糕點,咬了一口:“魔衛可有傳信過來?可知裴小曄如今身在何處了?”
“並未。”
阿容道:“若公主想念裴公子,可先行派魔衛送信過去以解相思之苦。”
徐渺渺:“......”
明明相思是甜的。
徐渺渺有點害羞,畢竟,這正兒八斤的寫信,也才是第二回。
可阿容已經將紙墨筆硯都擺好了。
“公主,請。”
徐渺渺從軟塌起來,磨磨蹭蹭的走到案桌前。
她握著狼毫筆,琢磨著要怎麼落筆,結果一瞥,瞅見阿容滿臉好奇的望著攤在桌麵上的信紙......
阿容在好奇公主會寫什麼。
“阿容。”
徐渺渺清了清嗓子,抬手指著外麵:“本公主有點渴了,我記得酒窖裡還有些雪鬆露,你去帶一壇過來。”
雪鬆露的濃度較低,與果子酒無異。
她並沒有嘗過,隻是先前有聽阿容提起。
現在,徐渺渺就想打發阿容出去,免得讓她都瞧去了。
阿容應是,覺得有點可惜,轉身就出了門。
她看不到公主的悄悄話了。
徐渺渺蘸了蘸墨水,俯下身,她神情認真,一筆一劃的在白紙上寫著:
孤枕難眠,盼夫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