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立刻應諾,然後就去安排人送信去了。
常洛華也沒了辦法,慢慢挪了好一會才到床邊,在朱標身側躺好然後也轉過去背負著他,心情剛剛平複下來,就被朱標突然摟住了,掙紮了幾下就安靜的縮在了自己夫君的懷裡。
倆人都沒有再說話,感覺跟對方親近了很多,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一個多時辰後,朱標先掙開了眼睛,由於天氣熱倆人早就分開了,朱標看了會兒常洛華的側臉。
然後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說道:“你不準備伺候本宮穿衣嗎?”
常洛華聽到本宮這兩個字就醒了,也顧不得整理自己散亂的頭發,開始伺候朱標穿衣,外麵道侍女聽到動靜也進來幫忙。
朱標收拾妥當了又恢複了豐神如玉太子殿下的風範,拍了拍太子妃的腦袋說道:“辛苦太子妃了,這會兒沒有什麼事,也難得不用回宮,你若是想見見朋友吃個飯可以請過來,也可以去外麵吃,讓劉瑾陪著你。”
常洛華眼睛一亮乖乖的點頭應諾,然後躬身送朱標出門了,她這下有功夫梳洗一下,對一旁的丫頭吩咐道:“去請陳小姐張小姐她們來府裡子”。
朱標出了門就有侍女指引,不一會兒常茂就趕過來了,給朱標見禮後就領著他在府裡逛了起來,開平王府的建築有些粗曠,但也彆有一番風味。
朱標背負著手站在池塘邊,裡麵還有不少荷花,隻可惜已經過了花季,荷花都凋零了不少,朱標問道:“嶽丈起了嗎?”
常茂躬身回到:“起了,正在書房等候殿下。”
朱標點點頭說道:“走吧,本宮有事要跟你們說。”
常茂當先領路,不一會兒就到了書房,常遇春站在門口迎接,午時聽見太子說要討教幾局就知道是有事商量,他常遇春臭棋簍子的名聲誰不知道。
都坐下後,常茂讓仆人都退下,自己伺候兩位大佬的茶水,朱標從袖口掏出昨夜送來的密信交給常遇春,常遇春接過來看了起來,越看臉的越黑,最後猛的一拍桌子,把自己的茶杯都震倒了。
朱標猜到會這樣,早就把茶端起來了,藍玉說是常遇春的小舅子,但是其父早亡,自小就跟著姐姐姐夫長大,長姐如母,可以說常遇春是把藍玉當兒子養的,如今他這麼渾,常遇春怎麼可能不生氣。
常茂頓時嚇得一哆嗦,然後感覺收拾茶水,常遇春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說道:“非要打斷他的兩條腿不可,就是一輩子關在王府裡也比他丟了命強!”
朱標接著說道:“父皇震怒,藍玉現在卻實是越來越過分了。”
常遇春自然清楚朱元璋的脾氣,站起身躬身說道:“請殿下求情,留他一條性命吧。”
其實朱標既然把此事告訴他了,那就肯定是準備保下藍玉,不過該做的事情也不免,還有的表態還得表。
朱標伸手虛扶一下說道:“藍玉是本宮的妻族,加上此次也沒出人命,本宮已經求過情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藍玉也必須好好懲治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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