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規模的殺了一波羊,主要供給的依舊是士卒,百姓們分到的並不多,一個村子就幾頭羊,分到個人頭上,也就是能喝上湯加點碎肉。
朱標額外照顧了下婦孺,青壯們則是多發了大餅,讓他們配上肉湯也能吃個飽,士卒將領這邊就奢華多了,一人分一大塊的肉捧著啃是沒問題。
所有人都是理所當然的樣子,百姓們同樣如此,他們能喝上肉湯都感覺很不可思議了,朱標吃了一點就出了營帳,裡麵很多人都難得放鬆一次,朱標也不想在那壓著。
走在行營中,士卒們捧著羊肉吃得快活,另一側百姓們端著肉湯也喝的開心,隻不過這一夜所耗費的羊就基本把戶部送來的用光了。
在大軍另一側,處理過的牛皮和羊皮堆積如山,朱標的目的也是這個,天冷了,乾活時候如果不能保暖,那生病的幾率就太大了。
不一會兒郭翀就走了朱標身邊,朱標隨口問道:“那邊都怎麼樣了?”
郭翀躬身回到:“多虧殿下的恩德,他們都吃得很好,每人都分到了一小塊肉。”
朱標笑了笑,能照顧他自然會照顧一下,尤其是對孩子們,郭翀想了想還是說道:“也有百姓對此殿下額外照顧那些孤兒寡母頗有微詞。”
朱標笑著問道:“他們不對士卒有微詞,大頭可都在這?”
郭翀也低頭笑了笑:“他們那裡敢對士卒不滿,無非是看不慣那些婦孺乾得好卻比他們吃得好,尤其還不是自家孩子吃的。”
倆人都不再說話了,一起在軍營中走了起來,劉瑾捧出白虎紋披風給朱標披上,朱標感覺暖和了許多,看了一眼身材單薄的郭翀對劉瑾說道:“本宮還有一件紫貂披風吧,給郭翀披上。”
郭翀趕忙躬身推辭,朱標沒有說話,劉瑾就回去取了,朱標又邁開步子走了起立,郭翀跟在身後。
這一路郭翀作為新科進士的領頭,並沒有做出什麼顯眼的功績,但也無任何差錯,無論什麼任務交給他,總能處理的很妥當,善戰者無赫赫之功,這就是本事了。
朱標對他還是很欣賞的,雖然麵容有礙觀瞻,但看久了也就習慣了,不一會兒劉瑾就把披風送來了,郭翀接過後對著朱標的背影躬身行禮,然後披上了這禦製的紫貂披風。
真暖和,郭翀瞬間感覺身體回暖了,心裡更是有些發燙,看著前方白色的身影,仿佛夜空都璀璨了許多。
走了一會兒朱標隨口問道:“等此間事了,你想在京任職還是想去地方?”
郭翀眼睛一亮,殿下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是給他挑選的機會,仔細思考了一下恭聲回道:“若是可以臣想去地方任職,京城是中樞但陳
朱標避開腳下不知何人所拉的一坨:“多少人托關係都想留京任職,你怎麼想去地方了?”
郭翀說道:“我大明百廢待興,各處都需要官員,既然那麼多人都想留京,那臣就不湊那個熱鬨了,反正在哪裡都是為聖上為殿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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