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權就能有多少財,江南士族如今的問題就是擁有的財超出了他們所能掌控的範疇,當初若不是朱標插手其中,李文忠咬下第一口後其餘人也就紛紛撲上去了。
陳榮言思索一下一會朱標可能問的話朝著張晉和問道:“平涼府目前的情況到底如何了?”
張晉和緩緩說道:“王欽差來之前城內每天運出去的死屍大概有五十幾車,王世堅來了之後情況卻是有了好轉,但每天依舊要運出去二十幾車。”
陳榮言略微一算也就大概清楚了,看來欽差大臣的威懾力確實很大,難怪方才這些人的表現有些太過急切,竟然針對起年輕人來了,這從某一方麵來說也是不給陳家的麵子。
隨後倆人有商談了一會兒,張晉和才告退,陳榮言親自送出門外後直奔後院,途中就碰見了自己堂弟陳炳先,徑直吩咐道:“你去轉轉吧,家裡的護衛夥計估計也有點不知所措,你去安撫一下,順便也看看城裡的情況,彆人的總不能儘信。”
陳炳先應道:“往日我也與平涼府的不少商鋪掌櫃有往來,這就去聯係。”
“不要太張揚了,盯著咱們的人太多。”
陳炳先領著幾個人就出府了,陳榮言則是走到朱標屋外請趙淮安進去通報,朱標這個時候正躺在床塌上歇息,那酒後上勁,確實有些迷糊了。
陳榮言關切了幾句後就把自己跟張晉和交談的內容說了一遍,朱標聽完後閉著眼吩咐道:“估計晚上還會有人來請,那時候你就說我身體不適起不來了,由你去敷宴,記著,吊吊他們,彆拒絕但也彆答應的太快,好好探探他們的根底。”
陳榮言躬身應諾:“公子爺放心,喝酒吃宴扯皮可是我的強項,絕對會辦的漂亮。”
朱標揮揮手,陳榮言躬身後退三步,這才轉身離去,一旁的劉安的麵色才好看些,商賈之輩就是不夠規矩,提醒了幾遍才記住,這要是在宮裡,就是刷一輩子恭桶的貨色。
劉安瞧自家殿下還是有些難受,加上這屋裡悶熱,趕忙取出乾淨的巾帕投水後輕輕疊放在殿下額頭上………
朱標感覺額頭一陣情況,確實舒服了不少,酒勁上頭他卻一點不困,隻是覺得燥熱,看來這一路奔波加上水土不服確實是有些生病了。
默默感受了一下,自我感覺問題不大,但還是得小心為上,開口問道:“去請郎中了嗎?”
此言一出劉安頓時有些緊張了:“請了,殿下您可是真的身體不適,這…這不行!王欽差那邊有隨行太醫,奴婢這就去叫來!”
朱標聽他大驚小怪的就覺得煩躁:“好了,不過是有些疲倦,等郎中看過再說吧。”
劉安都要哭了:“不行啊,奴婢不放心這鄉野郎中,這要是他醫術不精可如何是好,要是乾爹知曉奴婢讓這樣的人給您治病,非得活撕了奴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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