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可愛的洋娃娃,惹人憐愛。
收回視線,暖暖下樓,轉身進了廚房。
甚至連招呼都懶得打。
從冰箱裡麵拿了一瓶礦泉水,剛剛轉身,一道挺括的身子籠罩而來。
程澤珩雙手撐在冰箱上,暖暖被困在男人的懷裡。
“有事?”她的嗓音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
因為噩夢的關係,情緒低落,她懶得理人。
程澤珩姿勢閒適,微微低頭,睨著懷裡的小女人,散漫開嗓:“沒事,有點渴了。”
很渴,口乾舌燥的感覺。
暖暖仰頭,離得近的緣故,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淡淡的酒精味混合著若有似無的煙草味闖入她的鼻尖。
有些撩人。
她把手裡的礦泉水瓶遞到他麵前,並沒有說話。
男人沒有接,沉聲道:“打開。”
這語氣,跟個帝王似的。
暖暖收回手,擰開蓋子,再一次遞到他麵前。
見女人乖巧聽話的樣子,程澤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站直身子,程澤珩收回手臂,從她手裡接過瓶子。
仰頭喝水。
大概是真的渴了,暖暖眼睜睜看著男人將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半。
他單手叉腰,舉起瓶子,喉結翻滾。
明明是簡單的喝水動作,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感。
收回視線,她又轉身打開冰箱門,從裡麵取出來一瓶。
然後轉身就走。
喝完一半的水,程澤珩才感覺那股燥熱被壓下去了。
望著那抹娉娉嫋嫋的身影,神色微沉。
她有心事,情緒不好。
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隻要不開心了,就不愛說話。
來到二樓房間,暖暖剛剛準備關門,一道挺拔的身軀覆蓋而來。
頃刻之間,她被男人抵在門板上。
兩個人的身子緊密貼合,他挺括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暖暖情不自禁地戰栗。
程澤珩溫沉開嗓:“不開心?”
“沒有。”暖暖沒有抬頭,低聲細語地說話。
“撒謊!”男人魅惑好聽的磁性嗓音在頭頂響起來。
暖暖實在沒有太多精力跟他繼續耗下去,隻好如實回答:“就是做噩夢了,所以情緒不好。”
那個夢,一直像幽靈一樣,纏著她,揮之不去。
聞言,男人幾不可察地蹙眉。
“夢到什麼?”
暖暖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燈光下,男人麵容清俊,很帥氣。
就是這樣一張無可挑剔的臉龐,才會讓她神魂顛倒。
默了默,暖暖對上他的眼睛說:“夢到你又把我押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