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珩目光灼灼的睨著她,他選擇避而不答。
“不管你回來的目的是什麼?想要做什麼?都適可而止。”
這是赤裸裸的警告。
暖暖冷笑出聲,“這麼怕我傷害你未婚妻啊!”
話落,她從床上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這麼明目張膽地維護林清瑜,徹底地傷透了暖暖的心。
隔天早上起來。
程澤珩在樓梯口遇到暖暖,而她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忽略他的存在,下樓。
望著那抹纖細的背影,他的眼神複雜難辨。
她這是生氣了!
來到餐廳裡,暖暖坐在椅子上,安安靜靜地吃著早餐。
程澤珩闊步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下。
傭人將他的早餐端上來之後,就退下去。
寬敞明亮的餐廳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屋裡空曠,寂靜無聲。
隻有吃東西發出的細微聲音,清晰入耳。
懶得搭理對麵的男人,暖暖把他當作隱形人,忽視他的存在。
昨晚的話題不歡而散。
程澤珩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悠悠開嗓,“怎麼,你打算不理我了?”
對麵嬌俏可愛的女人在生氣,就連眼神都吝嗇給他。
暖暖選擇性失聰,自顧自地低頭吃東西。
在國外的時候,那些麵包吐司,她已經吃到膩。看到就反胃。
今天的早餐,阿姨給她煮了紅燒牛肉麵,味道不錯。
女人對他視若無睹,程澤珩微不可察的蹙眉。
“程亦暖。”
他毫無溫度地叫她的全名。
一般喊她全名的時候,就代表著,男人生氣了。
不過,暖暖這會沒有心情搭理他。
繼續低頭吃麵,管他三七二十一。
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程澤珩最終還是沒有忍心說她。
結束早餐,兩個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出發去公司的時候,程澤珩將車子停在門口,等她一起。
主動先示好。
可,過了二十分鐘還沒有見到人影,他折回去。
傭人卻告訴他,“大少爺,暖小姐她自己開車出發了。”
她是從車庫裡出發的,而他的車子在正廳這邊,所以沒有發現她離開。
很好,性子越發烈了,學會跟他硬鋼了。
程亦暖並沒有去公司,而是來到花店,買了三束花。
之後,她又去買了其他的一些祭品。
等買齊所有東西,這才出發去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