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山碎碎念,熄了燈爬到狹小的行軍床上閉上眼睛,懷著對陸北野的“美好祝願”開始睡覺。
陸北野急匆匆的往家裡走,傍晚都夠涼爽的了,他還是出了滿身的汗,綠色的軍裝襯衫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如黃豆大小的汗珠一顆顆低落,落在胸前的位置,充滿野性的張力和禁欲感,剛進家門就把溫酒給迷住了。
但溫酒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伸手抹抹眼睛起身就往房間走,還從裡麵把門閂住了,一副不想看見陸北野的模樣。
陸北野煩躁的脫了短袖,心裡的急切找不到發泄口,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彆哭了,開門。”
看見溫酒抹眼淚的動作,他恨不得給自己兩拳。
看就看了唄!
能有多大問題?都是假的,她看得見也摸不著,她能摸得著的就隻有自己,他有啥生氣的?
溫酒故意扯著嗓子吼道“你看什麼看?你不是不樂意看我要睡部隊值班嗎?回來乾嘛?值你的班去,我不想看見你。”
“你不想看見我想看見誰?”
“看錄像帶裡那些男的?”
想到這事兒陸北野就氣悶,聲音像是灌了鉛似的沉重。
溫酒回答“哪兒有那些?你說話講不講道理,就一個。”
要變相的講,真的挺多,她看過的那些小說男住勉強都算,但現在這種情況她肯定不能說,說出來了就是火上澆油。
“我不講道理?”
陸北野氣極反笑,她看彆的男人裸體還敢說他不講道理?
把他們的角色互換,他要是看彆的女人她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