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野去洗碗,溫酒從房裡把藥水和棉簽拿出來給溫謹言臉上的傷口消毒。
溫謹言疼的呲牙咧嘴,“你能不能溫柔點兒?我疼死了?”
溫酒氣的瞪眼,“你閉嘴!再鬼哭狼嚎我扇你!”
她都已經很輕了好不好?
他還叫的那麼慘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故意欺負他呢!
看溫酒的表情不像在撒謊,溫謹言就閉嘴不說話了,消毒的疼跟他姐的巴掌扇在臉上比,那真的是微不足道。
孰輕孰重他還分的輕。
溫酒把溫謹言臉上和胳膊上的傷處理過以後問“還有嗎?”
溫謹言搖搖頭,“沒有。”
他的傷其實都是騎車摔的,而不是因為打架,在打架
這塊兒除了溫初霽他還沒有輸過,但是他不好意思跟溫酒說,就形成了一個美好的誤會。
溫酒邊給他處理,邊在心裡把跟他打架的人罵的百八十遍,好好的弟弟被打成這樣她心疼。
“沒有就好。”
“你先在這兒坐著玩會兒,很晚了彆吃零食了,對胃不好,我去給你鋪床。”
溫謹言點點頭,“好。”
他吃飽了現在有點兒困了,睡眼蒙矓的樣子顯得很乖,白白的皮膚上帶著紅色的傷痕,有種戰損妝的感覺,妥妥的小狼狗。
溫酒越看越覺得可愛,沒忍住在他頭頂揉了揉,過足了癮才回臥室拿被子去給他鋪床。
那個房間是陸青青睡的,她用的被褥肯定不能讓溫謹言用,陸青青的東西溫酒也給收拾了,女孩子的東西不能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