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謹言嗤笑“放心吧,該道歉的是那孫子家。”
他又沒做錯。
憑什麼道歉?
聽溫謹言這麼說,溫酒就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但顯然她放早了。
到老師的辦公室,溫酒看見裡麵站著的兩個鼻青臉腫,嘴巴腫的跟香腸似的人就傻眼了。
“溫謹言!”
“你不是說不要我道歉嗎?”
他就臉上和胳膊破了點皮,但是對方都被他打成這樣了,他沒錯她怕是也得給人家道歉啊!
這下手有點兒太狠了。
真是大意了,早知道她應該把事情問清楚再來的,省得現在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溫謹言低聲回答“對啊!”
溫酒還想問,但是溫謹言的老師何瑞和被他打了的倆學生,周峰和成岩,以及周峰的媽媽,和成岩的哥哥成家駿都看到她了。
周峰媽媽看見溫謹言,瞬間就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要打他。
“姓溫的,你個遭瘟的,你看看我兒子被你打的,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何老師連忙把她攔住,“周媽媽你先彆激動,我今天叫你們來就是解決他們打架的問題的,我們坐下慢慢說。”
周峰媽媽跳腳,“說啥說?這不明擺著嗎?”
“他欺負我兒子,我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有假嗎?”
成岩低著頭沒說話,他哥哥成家駿穿著白襯衫,戴著銀絲框眼鏡顯得特彆儒雅,隱在鏡片後的眼睛呆呆的看著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