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到我睡覺了知道嗎?”
敢吼他姐?
他還在外麵睡著呢!真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溫酒幽幽的歎了口氣,她對這個弟弟真的又愛又恨。
“睡你的,你姐夫沒吼我,他就是天生嗓門厲害。”
她說完摸摸陸北野的腹肌,邊占便宜邊對他解釋,“謹言他就是看不得我被欺負,對你沒有壞心思,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還有......”怕溫謹言聽到溫酒湊到了陸北野,“你生氣啥嘛?”
這完全互惠互利啊!
陸北野瞪眼,“你還說?”
溫酒縮縮脖子,想起來自己前麵撒謊那些東西都是從錄像帶裡麵學的,他生自己氣的事兒,頓時就不敢繼續說了,害怕惹的陸北野舊事重提。
這晚倆人翻來覆去了很久,到三更半夜才睡著,直接導致溫酒睡到中午才醒。
看見溫酒起來,溫謹言扯扯嘴角嘲諷道“溫小酒,你知道你跟某種動物很像嗎?”
溫酒翻了個白眼,“閉嘴!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睡在我門口打呼嚕,我昨晚能睡不著?今天能睡到現在?”
“打呼嚕?”
溫謹言明顯不信,“胡說,我從來都不打呼嚕。”
“你愛信不信。”
溫酒坐下端起被子喝水,水是陸青青提前給她晾好的。
他打呼嚕這事兒不假。
但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他們倆身體熱的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