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都沒有再繼續的意思,陸北野說完就穿褲子換了地方,洗完澡拉著手回家睡覺。
溫酒已經徹底對外麵失望,覺得實在是不保險。
“唉——”
她重重的歎了口氣。
陸北野側頭問“怎麼了?”
溫酒可憐巴巴的回答“我想吃點兒肉怎麼就這麼難呢?”都能跟唐僧去西天取經媲美了。
跟她相處久了,陸北野自然知道她嘴裡說的“肉”不單純,被她狂野的話熱的耳垂發燙。
他挪開視線,“等兩天。”
後天就周一了,陸青青和溫謹言都得回學校讀書,到時家裡就剩他們兩個了。
“度日如年!”
溫酒又重重的唉了一聲,能看能
摸卻不能徹底占有的每天,真的看見都心尖兒發癢。
陸北野拉緊了溫酒的手,深邃的眼眸裡蕩漾著溫柔的笑意。
路上的風挺舒服的,回到家溫酒的頭發已經基本被吹乾了,倆人怕吵醒溫謹言,輕手輕腳的進門回了房間睡覺。
怕出事兒倆人都沒敢親熱,睡覺都是背對背。
翌日起床吃完早飯,溫酒就開始踩縫紉機做衣裳,陸青青按她教的方法給布料做標記,溫謹言負責用剪刀裁剪,他很認真,剛開始剪的速度很慢,好不容易剪出來他就迫不及待的炫耀。
“溫小酒,你看看我剪的,夠整齊吧?我是不是超厲害?”他的眼神裡滿是嘚瑟。
溫酒也不吝嗇她的誇讚,衝溫謹言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剛開始學就能剪成這樣,要是再練練都要超過我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