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酒瞪大眼睛,“陸北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
“像什麼?”
“像個昏君!”
剛來部隊,她在家屬院想跟他拉個手都要被拒絕,但現在他竟然麵不改色的在這麼多人麵前背著她招搖。
“彆鬨了,趕緊放我下來,被你戰友看到不好,好丟臉。”
這事兒真的太社死了。
陸北野大聲道“夏淮山,帶他們回去吃飯休息,晚上九點按原計劃進行。”
他說完背著溫酒轉身離開,溫酒氣的用他脖頸的軟肉磨牙。
這男人怎麼那麼壞呢?
明知道她害羞還不讓她走。
陸北野眼裡帶著笑意,板了整天的臉也變得柔和起來,“你是屬狗的嗎?我身上的牙印都還沒消你又咬我。”
“我屬兔,但是我這隻兔子就喜歡吃肉,最愛吃你的肉。”溫酒原本準備今晚開葷,結果肉還沒吃進嘴裡臉就先丟光了,想到這兒她又咬了陸北野
兩口。
那天晚上她實在忍不住,但陸青青又再隔壁,她不能發出聲所以就隻能咬著陸北野的胳膊,到後麵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陸北野身上的牙印就沒消過。
總是舊的還沒消失,新的就已經咬上去了,像是再做標記。
打上了她的標記,陸北野就完完全全的屬於她。
看部隊門口又有人出來了,溫酒連忙讓陸北野把她放下來,她的臉實在是經不起再丟了。
兩人把東西拿回家,溫酒就到衛生間裡麵刷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