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家相處的那半個月,他早就相信溫酒不會再變回去了,因為她的眼神姿態完全變了,跟以前比可以說是恍如隔世。
要不是這世上沒有鬼神,他都懷疑溫酒早就不是溫酒了。
“我要幫你把腐肉清理了,可能會有點兒疼你忍忍。”溫酒邊用棉簽沾著酒精處理發白的肉邊輕輕的用嘴吹。
酒精很疼,但涼風能解痛。
陸北野嘴角上揚,“沒事,我現在都感覺不到疼了。”
該疼的時間早都過了。
聽到陸北野這話,溫酒捏著棉簽的手都有些抖,更心疼了,陸北野都傷的這麼厲害,溫初霽肯定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但現在已經很晚了,部隊她也沒有辦法進去,隻能等明天。
給陸北野處理好傷口,溫酒燒了點兒熱水簡單的洗了洗,把身上汗濕的衣裳換了就睡了。
怕碰到陸北野的傷口,她都沒敢躺在他懷裡。
“快睡吧!”
她側身親吻陸北野的額頭,陸北野就勢把她拉到懷裡抱著。
“好,晚安。”
溫酒很著急,“你彆抱我,我晚上睡覺不老實,要是碰到你的傷口了怎麼辦?”
她特彆喜歡掛在陸北野身上像八爪魚似的纏著他,但目前的情況肯定不允許。
陸北野把她往懷裡壓了壓,腦袋埋在她的頸窩,“碰不到,抱著你才能睡得好。”
在雨林了穿梭的這幾天,他最想做的事就是這樣抱著溫酒,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