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陸北野哼笑,伸手彈了彈溫酒的鼻尖兒,嘴角忍不住上揚露出淺淡的笑意。
溫酒捂著被彈的鼻尖,義正言辭的替自己辯解。
“啥花言巧語?”
“胡說八道,我又不是拐騙良家婦男紅杏出牆的浪蕩姑娘,用的著花言巧語嗎?”
“我這都是肺腑之言!”
陸北野看見溫酒正直的表情和言之鑿鑿的話,感覺整顆心好像都被她填滿了,瘋狂的跳動。
他伸手摟住溫酒的腰,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裡,“睡覺。”
可不能再讓她說了。
他渾身的燥熱都降不下去,她偏偏還要火上澆油,再說下去他就要得洗冷水澡了。
——
周日下午,陸北野跟夏淮山交代好就提前離開了部隊,帶著溫酒先送陸青青去學校,順便給成家駿還衣服。
溫酒穿著藍色長裙,烏黑的頭發隨意取了兩縷紮起來,
還用同色絲帶紮了個蝴蝶結做裝飾,看起來青春洋溢,特彆吸睛。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陸北野這回沒有穿軍裝,而是穿了她給他買的墨藍色襯衫和黑色褲子,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來的野和張揚的氣息迷的溫酒挪不開眼。
要不是陸青青還在旁邊,溫酒早都忍不住撲到他懷裡去了。
到了學校門口,陸北野自然而然的牽著溫酒的手下車,順勢接過她手裡的袋子自己提著。
陸青青跟在他們後麵,捏著背包袋子扭捏了半晌,還是鼓起勇氣對陸北野道“哥,這事兒我可以自己解決,你彆摻和。”
陳耀祖沒臉沒皮的,她害怕陸北野出麵會給他帶來麻煩,他是軍官,要受國家管轄。
陸北野眯眼,“你要是真的能自己解決還會被他騷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