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躺著?”
“躺著就更勾引人了,你不知道你勁腰寬胯大長腿嗎?”
“我定力那麼強,被你多看兩眼都頂不住,更何況彆人?”溫酒說的振振有詞,好像真的,“你都不知道,我每次看見你洗完澡躺在床上都想撲上去......”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北野伸手捂住了嘴巴,他實在沒辦法繼續聽下去了。
“閉嘴!”
“這不是在咱家。”
在家裡說說就算了,怎麼還拿到外麵來說?
彆人聽見了會怎麼看待她?
溫酒點點頭,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我知道了你能鬆手嗎?
陸北野冷著臉鬆開溫酒,給溫初霽說了聲就帶著她離開了,眼看路越走越偏,溫酒覺得奇怪正想開口問卻突然被抵在牆上。
她瞪大眼睛,還沒開口問就被陸北野凶猛的吻堵住了嘴唇。
他有力的胳膊圈著她的腰,牢牢把她抵在牆上不能動彈,吻的很用力也很粗暴,好像好像要把溫酒吞吃入腹似的,溫酒壓根就沒
有招架的能耐,隻能任由他肆意吻著她的嘴唇,享受他霸道帶著狠勁兒的吻。
吻到最後溫酒要不是有陸北野她都要滑倒地上去了。
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殘暴?
溫酒嘴唇紅的像是要滴血,渾身軟綿綿的趴在陸北野肩頭,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不知道是被吻的缺氧了還是咋,腦袋懵。
她也沒做什麼呀?
怎麼就勾的他不顧軍人形象把她拉到小巷子裡強吻呢?
這根本不科學。
陸北野用指腹擦掉溫酒唇邊和下巴上麵的津液,喘著粗氣,眼神深沉如墨,惡狠狠的道“以後在外麵少說那些渾話,再說就彆怪我狠狠收拾你!”
他不想被彆人聽見。
每次溫酒在外麵這麼說,他都感覺自己的寶貝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