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周就出院了,醫生說好好在家養著,三個月後到醫院看看骨頭恢複的情況,長好了就能把鋼板拆了。”
“那就好。”
倆人邊說邊往屋裡走。
何父看起來精神不錯,坐在門外的椅子上編竹籃,屋簷下麵還放著五六個編好的背簍。
他現在啥也不想了,就想著好好補償何容容,早點兒把欠的錢還清給她找個好婆家。
溫酒跟何父說了幾句話,就跟何容容進屋去了她的房間。
房間很簡陋。
但收拾的很乾淨。
何容容有點兒羞澀,“我家現在就這條件,你彆嫌棄。”
她後媽跟野男人跑了不說,跑之前還把家裡值錢的、能看過眼的東西也都拿走了。
溫酒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咱倆誰跟誰啊?你家什麼情況我又不是不知道,嫌棄什麼?”
何容容感動的淚眼汪汪的,“阿酒你怎麼這麼好?”
“你也很好啊!”
“你要是對我不好,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好?都是相互的。”
溫酒的話都還沒說完,突然聽到外麵傳來的何父的怒吼。
“滾——”
“你個不要臉的賤貨!”
“趕緊帶著這個野種滾蛋!彆在我跟前礙眼!”
“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