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野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張張嘴半天才道“好。”
倆人坐著公交車到了城裡,剛開始溫酒還很興奮,但在連續倒了好幾趟車,而且位置越來越偏僻的時候她心裡就開始打鼓。
這tm還約個屁啊!
溫酒有鬨肚子疑惑想問,但秉著要相信自己男人的選擇,愣是啥也沒問老老實實的坐著。
到地方以後,陸北野拉著溫酒下車往巷子裡走,巷子很老,牆壁上滿是被風雨腐蝕的痕跡,房子也是民國時期的風格。
“扣扣扣——”
到門前栽著木槿花的院子,陸北野上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個老爺爺,胡子和頭發基本全白了,但眼神睿智,疑惑的看著陸北野和溫酒,好像是在問他們有什麼事。
陸北野客氣的道“爺爺,我是楊隨意的戰友陸北野,這是我媳婦兒溫酒,我們來找您是想讓您幫忙替我媳婦兒看看,幫忙調養調養她的身體。”
聽到陸北野的話,溫酒抬頭詫異的看著他,原來他帶自己來這兒打的是這個主意。
原主這幾年生冷不忌,每到經期就腹痛難忍,再加上她為了逼陸北野娶自己割腕自殺,身體確實有些差勁兒。
她原本也想找醫生看看,但想到要吃苦的要命的藥就沒去。
反正又不會嘎。
跟疼比起來,吃藥更難受。
楊爺爺點點頭,側身讓開,示意陸北野和溫酒跟自己進屋,給他們倒了水又拿了脈枕出來,眯著眼睛給溫酒把脈。
看楊爺爺把完脈搖頭,溫酒心裡瞬間咯噔了一聲。
咋這樣啊?
她該不會還有啥隱性病吧?
陸北野也有些急,“爺爺,我媳婦兒沒啥事吧?”
楊爺爺搖搖頭,歎了口氣,拿出執筆寫了兩張藥房,把用量和熬煮的時間都仔細寫清楚了才遞給陸北野,揮揮手讓他們走。
直到被陸北野拉出門,溫酒的腦袋還是暈乎的,“咋回事?那爺爺咋不跟我們說清楚呢?”
她到底有沒有事啊?
咋又搖頭又點頭的。
陸北野解釋道“楊家祖上五代都是做大夫的,而且老楊說他爺爺這幾代人裡最有
天賦的,楊爺爺沒寫肯定就是沒事,要是有事兒他肯定就告訴我們了。”
他們家當年是逃難過來的,楊爺爺自詡醫術高超,但是卻沒能把自己媳婦救回來,受了打擊,從那時就不開口說話也不給人看診了。
要不是看在陸北野對楊隨意有恩的份兒上他絕不會破例。
溫酒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既然沒事,那這藥就沒有必要抓了吧?”
“是藥三分毒!”
“喝藥對身體沒好處,我覺得還是食療比較靠譜。”
她邊說邊說拉著陸北野的胳膊晃悠跟他撒嬌,試圖逃脫喝藥這項對她來說要命的苦難。
但陸北野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說了讓溫酒驚愕不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