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小狗!”
溫酒忍不住反駁,瞪著眼睛扯陸北野的耳朵,“駕!”
她把陸北野當坐騎,陸北野也麵不改色穩穩的扛著她,還細心的用衣服蓋住她的腿。
自從遇到溫酒,陸北野的性格跟以前相比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褪去了冷冰冰的麵具逐漸開朗。
到城裡抓完藥,溫酒和陸北野順便在城裡逛了逛,給家裡人買了些禮物夾著信和錢寄走了。
溫酒原本是想親手給陸父陸母做兩身衣服一起寄回去的,但考慮到她們收到信已經很久了,怕她們等的著急就先寄了,衣服等下個月再往回寄。
回去時風挺涼的,陸北野怕溫酒凍到就關了車窗,用衣服給她蓋著露在外麵的腿。
“以後彆穿裙子了,冷。”
溫酒鬱悶的點點頭,“
好。”
她以為今天要美美地約會,誰知道是去看病的,還抓了這麼多的苦藥回來,想到以前喝中藥時那種苦味兒在嘴裡炸開的感覺她就有點兒想吐。
但不喝也不可能。
首先對不起陸北野的心意,再者他也不會同意。
就在溫酒魂無奈的感慨自己即將到來厄運時,陸北野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把銀鐲子推開摸了摸那道疤痕問“疼不疼?”
溫酒身上到處他都摸遍了,唯獨這裡他從來沒碰過。
開始是厭惡不願意碰,後來是膽怯不敢碰,怕自己做的不夠好對不起溫酒的喜歡。
他沒有因為溫酒明目正膽而炙熱的喜歡而覺得自己厲害,也沒有因此就不在乎她的感受,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去表達。
真正的愛總是怕給的不夠,而不是覺得自己付出太多。
到現在他依然膽怯——
但他終於鼓起了勇氣去問,他想知道原因。
“這麼做值得嗎?”
“你就不怕嫁給我,發現我和你想象中不同後悔?”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敢看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