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側身抱著陸北野的腦袋親,最後輕喘著問“現在苦不苦?”
“沒感覺。”
陸北野說完端起水杯喂她,“喝點兒水漱漱口。”
她漱完口還是覺得不舒服,就又去刷了個牙,喝了點兒粥,折騰了很長時間藥味兒才消失。
到點陸北野就去部隊忙了,溫酒準備畫衣服的設計圖,但是剛坐到縫紉機前就腰酸背痛的,熬不住就躺床上睡了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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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愛梅吃完午飯去扔垃圾,隔著老遠看見家屬院門口有個人晃來晃去的,背影有點兒熟,走過去一看發現是周光盛,她急忙把周光盛拉到隱蔽的地方低聲問“好好的你跑部隊來乾啥?趕緊走。”
她害怕要是被溫酒發現自己跟周光盛有關係會惹來麻煩,而且很容易讓她們的計劃落空,那她的錢不就都白花了嗎?
周光盛抓住陳愛梅的胳膊就想按溫酒說的做,但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雇主都不在,他表演給誰看?
表演完對方要是不認賬咋辦?
那他不就白費力氣了嗎?
他眼珠
子一轉賊兮兮的道“你幫我把溫酒叫出來,我跟她約好中午見麵說事兒。”
陳愛梅問“說啥事?”
“就男女間那點兒事兒唄!”周光盛笑的溫柔爽朗,差點兒把陳愛梅的眼睛給晃瞎了。
她就喜歡這種類型,嘴巴甜而且會來事,而不是張寶鋼那種鋸了嘴的悶葫蘆。
可惜倆人身份不匹配,而且周光盛是個靠女人生活浪蕩子,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