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和菠菜沒辦法撒豬糞,撒了會把菜苗壓死,陸北野撒完豬糞又回去擔了些水尿過來澆。
這年代種菜都是用農家肥,好是真的好,沒有任何汙染而且對人的身體也無害不會有殘留。
但味道也是真的刺鼻。
陸北野在水坑裡洗洗手,看溫酒麵不改色的站在旁邊,問“你不覺得臭?”
她那麼愛乾淨又長在城市,應該很嫌棄才對吧?
溫酒挑眉,“還好吧!”
他家裡的旱廁她都用過,就這點兒豬糞味兒能有多臭?
再說誰不拉屎?
瞎講究個屁啊!
哪兒來的那麼多毛病!
陸北野聽完感覺自己對溫酒的認知還是不夠準確,他站起來甩甩手上的水帶著溫酒回家,剛走到樓下就看見門口有兩個人,看身形很像謝天縱。
溫酒戳了戳陸北野,“你看咱家門口的人像不像我舅
舅?”
陸北野眯了眯眼睛,“像。”
謝天縱的氣質出類拔萃,他見過的人裡就沒有能跟他比的,哪怕是在人海裡他也能看出來。
“那你去叫我哥過來,咱們晚上簡單的吃個飯?我有好幾天都沒看見他了。”
“我跟舅舅打個招呼再去。”直接去有點兒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