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就瞧不上陸北野,但溫酒喜歡他沒辦法。
可出了這事兒以後,他覺得自己必須過來敲打敲打陸北野,順便看看溫酒過的怎麼樣。
溫酒討好的解釋,“舅舅,這事兒跟阿野真的沒關係,是我跟楚明月和陳愛梅結仇,所以才遭到了她們的報複,阿野又不能預測未來怎麼能怪他呢?”
“要不是他沾花惹草,你能和楚明月結仇嗎?”謝天縱邊言之鑿鑿的反駁溫酒的話,邊指指自己的脖頸示意她換個位置捶。
溫酒忍不住辯解,“舅舅,被喜歡怎麼能是沾花惹草呢?你要這麼說的話你自己招惹的花花草草怕是多的都數不清。”
何容容就見了他一麵,就在心裡深深的記了這麼多年。
要說沾花惹草,他是王者!
謝天縱不置可否,眼裡泛著漫不經心的危險笑意,“阿酒,你喜歡陸北野我不管,但你若是再像這次讓自己遇到危險,我不保證會不會收拾他。”
“男人有身為男人的責任,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就不配做男人。”
她既然這麼護著那兔崽子,就讓她自己管著自己好了,反正他的目的隻是不想讓她有危險。
“沒問題沒問題!”溫酒聽到謝天縱的話笑眯眯的點頭,“我以後肯定長八百個心眼子,隻有我欺負彆人的份兒,絕對不會讓彆人把我欺負了。”
“八百個心眼?”
“估計都是空心的吧!”看見溫酒這副滿心都是陸北野的模樣謝天縱的心裡就不爽。
“怎麼可能呢?”
“我可是你的外甥女,有你這麼厲害的舅舅我能差嗎?我的心眼絕對都像灌水泥似的實。”溫酒信誓旦旦的保證。
很快陸北野就回來了,身後跟著溫初霽和夏淮山,聽溫初霽和陸北野叫舅舅夏淮山心裡就開始犯嘀咕躊躇自己該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