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流言滿天亂飛,比當初溫酒和陸北野的都恐怖,都說他對柳瀟瀟始亂終棄,把人家姑娘逼的走投無路隻能來求他負責,連領導都找他談話。
看溫初霽不說話,謝天縱就轉頭看向溫酒,“阿酒你說。”
溫酒吞吞吐吐,“這......”
她雖然很期待她哥結婚,但這事兒她有點兒不太好說呀!
謝天縱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舉手投足皆是優雅矜貴,嗓音像是落入玉盤的珍珠般清亮,“你該不會還是單相思吧?藏女孩兒耳環你不覺得猥瑣嗎?”
他邊說邊打開手邊的包,從裡麵隨手拿了幾件首飾出來,“這些你拿去給人賠罪,剩下的給阿酒戴著玩兒。”
“你們兄妹倆可真行!”
“處處丟人現眼!”
一個為男人鬨到自
殺,一個偷偷藏人家女孩的耳環......
溫酒不依,“舅舅,你說我哥就說我哥唄怎麼還要帶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也沒犯錯呀!
怎麼還得受連累?
謝天縱聞言瞥了溫酒一眼,用涼颼颼的語氣道“說錯了?你做的混賬事還少嗎?”
溫酒縮縮脖子不說話了,她沒做丟人現眼的事但原主做了,現在她頂著原主的皮囊和身份,就等於是她做的。
她還能怎麼樣呢?
乖乖背著黑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