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手原本是小情趣,被他這麼一攪和情趣沒了不說,還害她被陸北野瞪了兩眼。
溫謹言疼的呲牙咧嘴,鬆開陸青青的手就去掐她,“溫酒,你敢做不敢被彆人看是吧?”
他沒覺得哪裡不對,陸青青把手收回來也鬆了口氣。
倆個人跟小學生互掐似的,從鎮上鬨到家屬院門口才結束,要不是陸北野手疾眼快,溫謹言估計會
掉進排水溝裡。
他站穩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對陸北野說了聲謝謝。
陸北野挑眉,“你說什麼?”
“我沒聽見。”
溫謹言咬牙,走過來對著他耳朵大聲吼道“我說謝謝你!謝謝謝謝謝謝謝你!聽清沒?”
他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甚至還好心情的哼起了歌,留下麵色不虞的陸北野站在原地,把溫酒笑的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哈......”
“遇到對手了吧?以謹言的尿性能跟你說聲謝謝都算驚喜,你居然還敢逗他!”
陸北野掏掏被溫謹言震得嗡嗡響的耳朵,伸手扶著笑的東倒西歪的溫酒無奈的道“你們姐弟就是我的克星。”
“錯錯錯!”
溫酒眉飛色舞的擺擺手,“我是你的幸運星,你想想要是沒有我自己的日子會多難過?”
死氣沉沉!
毫無生機!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基本能看的清儘頭是啥模樣。
這話陸北野很認同,要不是溫酒他現在可能就沒有母親了,妹妹的生活也會被毀掉,她是他乏味生活裡的光亮。
“你說的對。”
“站好彆笑了,你先回家,我去部隊把資料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