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長爽朗的笑了,“你這閨女還是像以前一樣主意大,那這事兒你就自己解決,叔走了,警察局還有事要處理。”
他曾經是溫父的戰友,後來家裡人覺得當兵風險太高,就讓他退伍進了警察局。
“嘿嘿嘿......”
溫酒興奮的搓了搓手,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裘海走過來。
“你你你你......你彆過來啊!”裘海不住的往後退想躲開,他還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溫酒暴打,又怎麼被拎到警察局的。
後麵那片警察天天出去晃,他沒機會再下手就跑到了市裡,沒想到又撞到了溫酒。
想報複她沒成功不說,還把自己送到她手裡......
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的腸子都悔青了。
“我就過來你能怎麼樣啊?”溫酒呲牙笑的很猥瑣,“叫啊?你怎麼不叫啊?你不叫我很沒有欺負人的感覺哎!”
裘海“......”
這女的怕不是有病!
他特彆想吐溫酒一臉,但看看站在旁邊人高馬大的溫謹言,默默的把口水咽了回去開始叫。
“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能來救救我啊!救命啊!”
“哈哈哈!”
溫酒戲癮爆發,抬起左腳踩著裘海的腿,彎腰猙獰的笑,“你使勁兒叫!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溫謹言滿眼嫌棄不忍直視,嫌棄的扭頭擋住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