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很好!”
“答應我的事兒也能忘!”
溫酒滿眼茫然,她真的想不起來自己答應了陸北野啥事兒,因為答應實在有點兒多,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他說啥她都會應。
連點兒提醒都不給,就讓她想這不是故意為難人嗎?
可該哄還得哄啊!
誰讓這是她的心尖尖呢!
路過漆黑沒有光亮的胡同,溫酒直接把陸北野拽進去,壓在牆上舔了舔他的嘴唇,“老公,到底是什麼事兒你說啊!你說了我不就能想起來了嗎?”
“寶寶——”
她刻意拉長了聲調,“你彆跟我置氣嘛?我的腦袋就是因為被你填滿了才裝不下彆的,你要再跟我置氣真的很不講理哎!”
陸北野最受不住溫酒
這樣,感覺像是小貓的爪子再心間撓,若不是地方不合適,他真的很想直接把溫酒給辦了。
把她累到起不來床,看她還怎麼做那些氣他的事。
“你說不會再看錄像帶的。”他聲音低啞的開口,溫熱的氣息拂過溫酒的耳廓,癢癢的,溫酒情不自禁的側頭躲了躲。
原來是因為這事。
這男人的醋勁兒可真厲害。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要是承認了她絕對會倒黴。
溫酒委屈的道“我沒忘,你彆想汙蔑我,我明明就要走了是你把我拉回去的,我以為你想看所以才說找找。”
“你怎麼這麼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