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還挺正常。
實際醉的不輕,眼神看起來都沒有平常清亮了。
溫酒拍拍他的背無奈的道“喬樾結婚他醉了還情有可原,你怎麼也把自己給喝醉了?”
陸北野捏著溫酒的肩膀拉開兩人的距離輕笑道“喬樾那麼狡猾你以為他真的喝醉了?”
喬樾的酒量他很清楚。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他故意裝醉趕其他人走好洞房呢!
“至於我嘛!”
他低頭捏著溫酒的
手把玩,玩了玩又塞在嘴裡咬了咬,隨後看著溫酒笑的眉眼彎彎,天上的月亮好像停住在他的眼裡,亮的令人挪不開眼睛。
溫酒都看呆了,她從開沒見過陸北野笑的這麼開懷過。
就在她呆愣著時,陸北野湊到她耳邊罐緩緩道“我心裡的石頭落地了我高興,但我沒醉,答應你的我都還記著呢!你彆擔心我忘,我忘了什麼也不會忘記你。”
早晨溫酒的話讓他暢快了,但心結哪兒那麼容易解?
讓溫酒來參加喬樾的婚禮,是他最後對溫酒的試探,到溫酒落落大方毫無異樣、的看完喬樾和喬薇的婚禮,他才算是真正沒再把喬樾當做自己的威脅。
溫酒內心滿是無奈,說話都成這樣了還叫沒醉?清醒的時候他可說不出來這麼酸溜溜的話。
“早上不是說,等晚上回家你想怎麼樣都隨你嗎?你想讓我穿上次的衣服也行,你想讓我聽你的指揮也沒問題,隻要你高興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看陸北野還要絮絮叨叨的說,溫酒連忙用掌心捂住他的嘴巴。
“快彆說了。”
“有這麼多人在呢!”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倆人在家隨便咋變態,但在外麵總歸得裝裝樣子呀!
這時夏淮山突然坐了起來,跟僵屍似的轉了轉腦袋,扯了扯溫酒的褲腿抬頭問“嫂子,你想讓我陸哥穿什麼衣服?”
“能不能讓我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