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野無話可說,隻能自作自受的打掃戰場,給溫酒洗澡穿衣服收拾家裡昨晚產生的垃圾,再喂她喝藥吃飯最後把人送出門交到夏淮山手裡。
“你嫂子昨天喝多摔跤了,腿不舒服你開慢點兒。”
嗬!
男人!
看他麵不改色的撒謊,溫酒恨不得咬他兩口出氣。
夏淮山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我昨晚也喝眯摔了,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媳婦兒磕到碰到的,保證晚上完璧歸趙。”
“我們走了啊!”
溫酒上車係好安全帶夏淮山就腳踩油門興奮的出發了,想到即將能看見何容容,他感覺迎麵刮來的風都帶著絲絲甜味兒。
但溫酒就沒這麼高興了。
泥巴路開的再穩也很顛簸,每次顛簸她都得再次受創,等到何容容家裡她臉色都白了。
“阿酒,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
”何容容看溫酒從車裡出來臉色不好連忙跑過去扶著她。
溫酒實在不好意思說,就用陸北野撒的謊搪塞,“沒生病,就是昨天去參加他們戰友的婚禮喝多摔了兩個屁股墩,坐車久了就顛的更疼了。”
“原來是這樣。”
何容容嗔怪道“都多大了咋還這麼不小心呢?你男人跟著也不好好照顧你,快坐下休息,我給你倒點兒水喝。”
“淮山哥你也坐,喝點兒水休息休息我把東西搬出來。”
“我又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