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都是新糊的水泥,看著漂漂亮亮的他舍不得弄臟。
溫酒把水壺遞給何盛,看著他艱難的推著輪椅離開,默默的想著要給他搞個好點兒的輪椅。
裘海再門口看了半天,確定店裡除了溫酒沒彆人才進來,“你讓我辦的事我都辦妥了,你答應我的錢呢?”
他說完伸出手,掌心裡滿是磨出來的水泡,有的都結痂了,有的剛破還在流膿,新舊疊加,看樣子最近過的挺辛苦,確實是用自己的雙手在掙錢。
溫酒給了錢他立馬就走了,剛走到門口又被溫酒叫住。
“等等!”
裘海回頭奇怪的看著溫酒,錢都拿了還有什麼事?
溫酒拿了兩包糖果給他,“你應該挺愛吃糖的吧?給你!”
愛吃糖了?”裘海的耳朵都紅了,“我又不是小孩,我怎麼會愛吃糖?”
“不愛吃拉倒!”
溫酒翻了個白眼,這小孩兒真的是很不可愛,她前幾天明明就看見他撿彆人扔的糖紙舔了,還口口聲聲說不愛吃。
咋那麼口是心非呢?
看溫酒要把糖收回去,裘海急的連忙一把抓過來,還不忘給自己找補,“我隻說不愛吃沒說不要,不花錢的不要白不要,我拿去送給彆人吃。”
“隨便你!”
溫酒又回去坐下,眼見快到時間了謝天縱還沒把牌匾送來,她不由得有點兒著急。
老天爺!
她舅舅不能那麼不靠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