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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早上起來開門,腳底下突然滾進來一坨,她都驚呆了,要不是看衣服熟悉她都要叫了,“淮山你怎麼在這兒?阿野呢!他怎麼沒回來?”
夏淮山暈乎乎的睜開眼睛,起來下意識想拍拍身上的灰,但看都臟的沒有人樣兒就放棄了,拍不拍都那麼回事兒唄!
“陸哥還在比賽呢!”
說到這事兒他就來氣,他就沒見過比陸北野狗的人,還沒有開始比賽呢就跟他說“你要是死了回去就跟你嫂子說一聲,讓她彆擔心我,我很快就回去。”
有這麼說話的嗎?啊?
盼著他死呢這是!
雖說冠軍肯定跟他無緣,但也不能這麼打擊他的自信心啊!好歹他還
苟到了山腳了不是?
“他叫我跟你說,彆擔心,他很快就回來了,我剛回來,怕吵到你睡覺就沒敲門。”夏淮山邊說邊撓撓腦袋不好意思的問“店裡的生意還好嗎?富貴兒沒再到處亂跑跟野狗打架了吧?”
容還好吧?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他的臉上滿是泥巴,看不清具體是什麼表情,但眼睛很亮,像是星星似的滿含期待。
溫酒無奈的笑,“要問容容你就直接問呀我也不會笑話你,你拐這麼大的彎兒乾嘛?”
“容容前天跟我說起你了,說是等你回來了,想把你上回教她的那幾招再好好學學防身。”
“沒問題啊!”
“這我能教!”
夏淮山激動的一拍大腿,“等我晚上有空就去教她,嫂子我先回部隊洗漱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