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嘴角抽了抽,“算了,你還是板著那副晚娘臉好看。”
要說裘海這態度還不錯了,要是往常溫酒這麼說他,他早就跳起來反駁了。
“你說吧什麼事兒?”
裘海伸出手,被磨爛的掌心裡躺著零零碎碎的十來塊錢,“我想讓你把這些錢給給她。”
“給誰?”
“你的房東。”
“你自己怎麼不給?”
聽到溫酒這話裘海下意識的就想給她翻白眼,但想到自己是在求她幫忙連忙停下來,差點兒把自己抽抽過去,把溫酒逗的,對他跟房東奶奶的事更好奇了。
她真想不到才十來歲的孩子跟那麼大年紀的房東有啥糾葛。
“你們倆到底有啥
故事,能說給我聽聽嗎?”
“當然不能。”
裘海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的錢都在她床底下那隻紅色的小木盒子裡麵放著,你把這些也幫我放進去,彆讓她知道。”
以前他都是自己偷偷去的,現在院子裡養了狗,他試了兩次都沒進去差點兒還被發現了。
溫酒哼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錢拿了不給她嗎?反正你也沒辦法跟她對峙。”
“你那麼有錢還缺這點?”
“錢這東西誰還嫌多啊?”
裘海咬牙,“你彆拿她的,最多......最多以後你再找我辦事我不收你的錢了。”
看他一臉肉疼的模樣,溫酒也沒忍心再逗他,能迷途知返,踏踏實實的靠雙手掙錢,足以證明他的本性不是很壞。
至於他跟房東奶奶的糾葛,跟她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