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快要瘋了。
吻到最後溫酒喘不過氣了,踹了陸北野兩腳他才鬆開。
溫酒氣鼓鼓的轉頭就走,她每回說這些話陸北野都會發瘋,但她每次依舊照說不誤。
因為她要把這個意識深深的刻在陸北野的骨子裡,讓他每時每刻都謹記在心裡。
她雖然已經把陸北野原本的生命軌跡改變了,他沒有退伍就意味他往後還會再執行任務。
部隊時刻都有犧牲。
但她要他每次都活著回來。
——
早晨起來溫酒先跟陸北野到外麵進行了簡單的鍛煉,然後又回家洗漱把濕衣服換了才出門,坐車去店裡。
周濂到的挺早,穿了自己最新的的確良襯衫,收拾的很帥,但跟店裡的裝飾還是格格不入。
所以溫酒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拿了套男裝給他。
“這是?”
周濂有點兒不明白。
溫酒解釋道“這是工服,你去試衣間換上吧!”
服裝店肯定要穿版!
要不然顧客看什麼?
“好,我現在就去換。”周濂拿著衣服去了試衣間。
他的條兒很靚,肩寬腿長,溫酒給他的是件長款大衣,裡麵是純黑色的打底衫,半高領的,顯得他的脖子很長,高且有型。
溫酒看見非常滿意。
她這回賺翻了呀!
表麵看是招了個店員,實際還有保鏢加模特的功能。
但周濂有些不自在,他還沒穿過這樣的衣服,穿成這樣不太好看吧?”
“怎麼不好看?”
溫酒轉身把何容容拉過來,用胳膊肘捅捅她,“好看的吧?”
何容容點頭,“好
看!”
周濂立馬就放心了,兩個人都說好看那肯定沒問題,他害怕自己穿的不好看導致這個款式的衣服賣不出去自己就罪過大了。
冬季早上挺冷沒啥人逛街,店裡也有些冷清,每回來客人了溫酒就把周濂帶著招待,她教的比何容容教的更細致清晰。
這讓周濂有些疑惑。
嫂子明明自己還得教,昨天咋還要讓容容教他呢?
該不會真是在撮合他倆吧?
他越想越覺得這事兒靠譜,而何容容這姑娘也挺好,他這一整天都像花孔雀似的儘情表現,往何容容跟前湊。
都下班了他也沒走,而是湊到了何容容身邊,“容容,你把明天要買的菜跟我說吧!我早上路過菜市場順便帶過來,你就不用再多跑一趟了。”
何容容猶豫了幾秒,“好,你等等我去取錢。”
買菜的錢是從店裡拿的,她每次都會記好賬給溫酒看,哪怕溫酒從來不在乎。
她信何容容。
夏淮山拎著一袋骨頭進來,就看見一個穿的很時髦的男的,跟何容容湊在一起說話,腦袋都快挨到一起了。
哪兒來的野男人?
想挖他的牆角?
敢跟他搶?
他打的他親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