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很年輕,姐姐是敬稱,我總不能喊您妹妹吧?聽著感覺像是在調戲人似的,不正經。”
“這樣啊!”
“我隨便看看,你彆管了。”
周濂倒了杯茶給她,“姐,您慢慢看,要是累了就坐坐,我就在旁邊您有事叫我。”
對待這種有主見,想自己逛的客戶溫酒給他們培訓過,尊重她們的想法,態度到位就可以,願意買就買,不願意買就算了,兩邊都舒服輕鬆。
被這麼一打岔,周濂就再也提不起勇氣去問何容容了。
而何容容以為周濂不知道,時不時用那種疑惑、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周濂猶如芒刺在背,從來沒覺得這麼煎熬過,等店裡忙完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剛走到門口就遇到
了夏淮山。
看他一臉喜氣洋洋的表情,周濂就更加不爽了。
他朝周圍看了看,確定溫酒和何容容都不在才問“你昨天跟容容說什麼了?她今天為什麼會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我?”
“呃......”
夏淮山尷尬的搓了搓手掌,滿臉都是心虛的表情,他很慶幸何容容靦腆不愛說話,要不然他撒的謊可能就要被拆穿了。
那麼臟的鍋......哪怕是兄弟他也不敢保證周濂會替他背。
“是這樣的......”夏淮山一把摟住周濂的脖子把他拖到了旁邊,“兄弟昨天小小的坑了你一把,但你放心兄弟不會虧待你的,你以前不是喜歡我那塊懷表嗎?我改天把它拿過來送你。”
聽夏淮山這麼說,周濂簡直心驚膽顫的。
那塊懷表是夏淮山的寶貝,據說是他爸留給他的,他到底給自己挖了多大的坑要用這個填?
周濂怒道“姓夏的,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乾嘛了?”
夏淮山低頭摸了摸鼻子,把自己昨天編的鬼話原原本本,帶細節都說給周濂聽。
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