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想好怎麼說,劉醫生就慢條斯理的道“你想掛牆上那還不簡單?等會兒找我,我給你紮兩針放爐子裡燒燒,明天這時候你就能掛牆上了,而且還能收獲我們每人的兩柱香。”
曲靖北瞪大眼睛,“你簡直是最毒婦人心呐你!”
“你不是叫我黑寡婦嗎?”
“我要是不做實這個名頭,對得起你這麼叫我嗎?”劉醫生說這話時慢條斯理的,絲毫看不出來任何生氣的模樣。
她比溫初霽小一歲,27了,同齡的男孩兒女孩兒都結婚了,就剩她和溫初霽,楊嘯,池囿,這四個人沒結婚了。
但他倆是男人,跟她不同,曲靖北這嘴賤的酒喊她黑寡婦,原本她還挺憤怒的,後來聽多了就慢
慢習慣了。
曲靖北惹不起她,狠狠瞪了溫酒兩眼就把椅子挪開了,猛的灌了兩口酒還把自己給嗆到了,差點兒把肺咳出來,剛緩過來就迫不及待的劍指溫酒,怕被人說他針對還拉上了夏淮山。
“我們都快吃完了你們才來是不是得罰兩杯酒啊?”
夏淮山笑嗬嗬的道“好。”
他說完就給自己倒了兩杯,仰頭喝了給曲靖北看空杯。
規矩不能破!
推辭就是給溫老大丟麵兒!
陸北野低聲道“我替你?”
他怕溫酒喝醉了又撒酒瘋。
溫酒搖搖頭,“我自己來。”
兩杯酒而已她能喝。
她說完起身落落大方的道“真不好意思各位我們來晚了,我先自罰兩杯。”
喝完了兩杯她又倒了一杯,端起遙遙的對著曲靖北,“這第三杯第四杯酒我敬曲大哥,以前妹子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妹子一二。”
溫酒的眼睛裡滿是真誠,讓曲靖北臉上有點兒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