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高高興興的出了門,到部隊門口分開,陸北野去部隊,溫酒到醫院宿舍樓找劉湘湘,但剛到門口她的腳步就頓住了,因為這裡還有兩個人。
分彆是跟她一樣也提著飯盒的溫初霽和滿臉陰鬱的池囿。
“哥。”
“池大哥。”
溫酒出於禮貌打了個招呼,但池囿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徑直走到溫初霽麵前提起他的領子,仔細端詳了半天他的臉,隨後惡狠狠的道“有眼無珠的東西!”
“真想把你這雙眼睛喂狗!”
他說完送開溫初霽,但抬手就給了溫初霽兩巴掌。
“你給我等著!”
池囿這兩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絲毫沒手軟,溫酒光聽聲音就感覺臉蛋在發燙,但溫初霽連哼都沒哼一聲,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語氣平淡的道“我走了。”
她有人照顧他就放心了。
看著溫初霽挺直脊梁離開,池
囿眸色深沉,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成拳狀,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但他就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從車裡取了個毯子出來轉身進了宿舍樓。
溫酒看池囿的情況,感覺他像是在這裡守了一晚上,因為他的車頂落滿了樹葉,周圍也沒有新的車轍,她有點兒迷惑。
既然是昨晚就來了,他怎麼守在這裡不進去呢?
真是奇怪!
池囿推開劉湘湘房間的門,就看見她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臉上一片緋紅,明顯是發燒了,嘴裡還一直叫著溫初霽的名字。
他明明早都預料到了,但是親眼看見他的心還是不受控製的狠狠抽動,疼的他都快窒息了。
“劉湘湘......”
“你這個蠢貨!”
“怕自己忍不住壞了你的事我都遠遠躲到國外去了,你怎麼還這麼窩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