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我等你教我。”
趁現在有空,周濂就把自己心裡的疑惑說出來了,“嫂子,我有件事想問問,就那個老婆子給咱們店潑糞的事兒,你怎麼不問問是誰讓她做的呢?”
跟畜牲沒辦法講道理,但總要知道它的主人是誰吧?
要不然這仇咋報?
那會兒他覺得溫酒聰明,她既然那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但等了這麼久還沒等到後續,他就有點兒憋不住了。
這個悶虧不能白吃。
溫酒回答“我知道是誰,那老婆子手腕的鐲子是我舅舅給我表姐鄭馨16歲的生日禮物。”
“鐲子是定製的,我也有。”
她看見就明白了,這個賬她有時間肯
定會找鄭馨算。
但不是現在。
聽溫酒這麼說周濂和何容容就知道她肯定有主意,沒多說啥就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了。
溫酒活動活動僵硬的肩膀和脖子準備坐下烤會兒火歇一歇,屁股還沒挨上板凳就有人來了。
領頭的是楊嘯。
他後麵跟著曲靖北還有兩個她不認識的男女,男的穿軍裝,女的打扮的很時髦,一頭卷發,穿的洋裝戴著帽子。
曲靖北進門就開始找茬兒,“老楊你沒搞錯吧?就這小破店能做的出來啥好東西啊?你怎麼連你親妹妹都忽悠呢?她一輩子可就結那麼一次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