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下了大雨地上潮,所以煤塊都是放在屋簷下數的,溫酒怕記不住數,就找了個便捷的方法按摞算,每摞20塊,30摞就剛好是600塊煤。
陸青青是搬煤塊的主力軍,能背起滿滿一背簍,溫酒不行,每回能背半背簍就不錯了,煤塊有點兒潮特彆重。
她們家的比較多,林秀蓮和袁芳她們的都搬完了她們還有,就都幫著她們一塊兒搬,沒幾趟就把煤塊兒都搬回去了。
溫酒招呼她們進屋喝水,把自己給他們買的禮物拿了出來,每人一盒萬紫千紅的潤膚脂。
“你咋又破費呢?”
“是啊是啊!這精貴的東西得不少錢吧?這咋好意思?”
溫酒笑道“咋不好意思?冬季那麼乾燥,你們要是不把手保護好咋給我乾活兒嘞?我這可都是為了我的生意。”
林秀蓮嗔怪道“你是啥人我們還不
知道?”
把自己說的那麼刻薄誰信?
“我都沒用過這種高級貨。”葛月季笑嗬嗬的打開盒子,小心的挖了一坨出來給自己抹臉上,扭頭問坐在旁邊的袁芳。
“有沒有覺得我漂亮了?”
袁芳伸手扯她的臉,“漂亮,咋可能不漂亮呢!漂亮的像坨剛拉出來的狗屎粑粑!”
“你才狗屎粑粑呢!”
“你全家都狗屎粑粑!”
“嘿!”
“誇你油光水滑還不高興?非得讓我誇你像花栗樹皮?”
其他人看她倆又鬨起來了在旁邊看的不亦樂乎,溫酒還適時的提了袋兒瓜子出來助興,笑鬨聲差點兒把房頂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