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是何事?”南蘇代表其他幾位夫人問道。
“你們也知道,這周武王陵是周初時期,周武王所建,所以裡麵的古籍,都是用周文字所寫的,與秦文不太一樣。”嬴政說道,“之前,寡人曾經整理過各國的文字,做了一個《華夏字庫》,所以,這一次,寡人希望你們都參與進來,重新校對一下這個字庫,並且也學習一下華夏的傳統文字。”
“這當然沒問題啊。”南蘇率先說道。
“為王上解憂,是吾等義不容辭之事。”胡羽跟著說道。
另三位夫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好,既然如此,那吃飽了之後,咱們就開始行動。”嬴政說道。
“這麼急?”嵐婷說道。
“當然。”嬴政給嵐婷夾了塊魚肉,說道,“來,吃塊魚肉。”
“謝王上。”嵐婷婉兒一笑。
沒人覺得急了,都等著嬴政為自己夾菜。
用過了晚膳,嬴政帶著幾位夫人來到書房,然後拿出了《華夏字庫》,開始讓幾位夫人邊校對,邊謄寫。
幾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寫字,氣氛很是融洽。
不知不覺
,半個時辰過去了,嬴政心疼幾位夫人,便提議休息一下。
因為南蘇已經有了身孕,嬴政便坐在南蘇的身側給南蘇揉著手腕。
另幾位夫人雖然沒說什麼,但也有些眼熱。
嬴政揉著南蘇的手腕,忽然想起前一陣李斯建議他讀些醫書,而他也確實找空閒讀了一些,便想接著南蘇的脈象試一試。
學著太醫的姿勢,嬴政切住了南蘇的手腕。
“王上,你在乾嘛。”南蘇發現嬴政變換了姿勢,下意識地問道。
“彆動。”嬴政低聲說道,“讓寡人試試你的脈象。”
南蘇想笑,但也忍住了,沒再亂動。
胡羽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不多時,嬴政將自己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比對著與南蘇脈象的不同。
“果然,是不太一樣。”嬴政自語道。
胡羽笑嘻嘻地看著嬴政,說道:“王上,你真的會切脈了?”
“之前,宋太醫教過寡人切脈的原理。”嬴政說道,“前些日子,因為南蘇在大婚上暈倒,寡人又專門讀了些醫書,所以這才想試一試。”
“那王上,你再試試吾的。”胡羽將右手伸到嬴政麵前。
之前的那次,胡羽就嚷著讓太醫也給她把把脈象,太醫無奈,為胡羽把過脈後,並沒有什麼異象。
嬴政也不好掃她的興致,苦笑著將手指搭在胡羽的手腕之上。
不多時,嬴政的麵色變了。
“你的脈象,與南蘇的,很像……”嬴政不是很肯定地說道。
“真的?”胡羽的眼睛睜大了幾分。
“文萱,你過來。”嬴政將文萱叫到身邊。
文萱很順從地伸出了手腕。
片刻,嬴政切過了文萱的脈象之後,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太一樣。”
“真的?”這次輪到文萱問了。
嬴政輕撫了一下文萱的臂膀,說道:“去,將宋太醫叫來。”
“嗯。”文萱點了點頭,起身去叫趙高。
趙高快步去請宋太醫。
宋太醫早就搬進了古承宮,不多時,便趕了過來。
為胡羽切了脈象之後,宋太醫便起身,躬身施禮道:“恭喜王上又添一子嗣,胡羽夫人有喜了!”
宋太醫這一確診,那更是無疑了。
“哈哈哈……”嬴政開心的大笑起來,“好啊!”
另外幾個夫人也是齊身拜禮道:“恭喜王上,恭喜胡羽姐姐。”
南蘇也走了過來:“恭喜王上,恭喜妹妹。”
“王上,吾終於懷了王子了。”胡羽也是頗為激動地說道。
“嗯。”嬴政拉住胡羽的手,說道,“這以後,可不許再舞刀弄槍的了。”
一屋子人都笑了。
宋太醫開了藥膳的方子,又叮囑了幾句,便回去了。
一家人圍著胡羽坐在了一起,開始噓寒問暖。
胡羽看著嬴政,柔聲說道:“王上,早聽說你給南蘇姐姐的王子取了名字,如今,吾也有了王子,也請王上給賜個名字吧。”
顯然,這才是胡羽最關心的。
“好,讓寡人想想。”嬴政故作思考的樣子。
“吾也要與南蘇姐姐一樣的取名方式。”胡羽說道。
“一樣的?”嬴政頓了一頓,說道,“那就取個胡字吧,以後就叫公子胡。”
另外幾個夫人都捂住嬌唇,強忍著笑,但卻還是有些忍不住。
“公子胡?”胡羽瞪圓了眼睛,“這麼難聽。”
“哦,是難聽了些。”嬴政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就再加個字,你不是亥時出生的嗎,若你生下的是個公子,就叫胡亥,怎麼樣?”
“胡亥?”胡羽歪著頭,想了想,說道,“雖然有些怪怪的,不過也還算勉強。”
“那就這麼定了。”嬴政說道,“若是生下的是個公主,便也叫這個名字吧。”
“啊?”胡羽嬌嗔道,“那豈不是更難聽。”
屋子裡一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