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打算再去的話,就把你們全族都遷過來嗎,這樣就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了。”嬴政道。
拇指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遞給他,說道:“族長剛來的信,說那邊舉全族之力修建祖陵,加上景家班成員的配合,已經完成的十之七八了。”
嬴政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啊?這麼快?”
他不經意地看向景凡,景凡略有些慚愧地尷尬一笑。
拇指圓場道:“精絕的祖陵本來就比咱們這王陵小很多,再加上石料都是現成的,當然要快上許多,估計落雪之時便能完工。”
景凡也跟著說道:“要是他們能提前到來,咱們這驪山王陵也定能進展神速。”
嬴政知道他們說的有理,於是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會考慮親自過去將他們都帶回來。不過你這書信能不能給我看看。”
“這是當然。”拇指把烏禪的信遞了過去。
嬴政也沒打開看裡麵的內容,而是迅速地揣到了懷裡。
回到王宮,他讓趙高叫來了羌瘣、索林兩兄弟。
這哥倆從上次出征匈奴回來就一直沒走,幫著嬴政孵出了小年獸之後,總嚷著要去看望,卻總被嬴政推脫下來,索性天天跟著虎賁軍訓練。
小書亭
自從“我器”被銷毀,原來的“我軍”就改稱了虎賁軍,雖說失去了神兵利器,但軍士素養還在,於是在尉繚的帶領下,重新演練新的武器和陣法。
最關鍵的是,沒有了“我器”數量上的局限,尉繚反而可以進行擴軍,已經將人數從三千擴充到了一萬。
索林和羌瘣一直就想在本族組建一支這樣的隊伍,於是便一直跟著參與實際的訓練。
嬴政坐在桌前,遞給兄弟倆一些糕點,隨即問道:“這段時間,虎賁軍表現如何?”
索林哪用客氣,拿過糕點邊吃邊說道:“真彆說,尉繚的訓練方法真的不錯,老兵帶新兵,我們跟著新兵一起訓練,天天都有新花樣。”
羌瘣同樣讚歎道:“以前打仗,都是多兵種協同作戰,各拿各的武器,各有各的職責,而虎賁軍不一樣,每個人都配備了好幾種武器,而且樣樣好用,協同作戰的話,也更是得心應手。”
嬴政笑著說道:“這回本事算是學到手了吧。”
索林和羌瘣對視一笑,不置可否。
“之前你們跟我提過,說要組建一支本族的虎賁軍,我沒有答應。”嬴政又為兩個兄弟倒了杯水,說道,“在外人看來,我是擔心你們有什麼異心,實則不然。”
“當初咱們不打不相識,隨即拜了兄弟,從那時起,我就不再擔心你們會有什麼異心,因為這看人的本領,我還是有的。”
兄弟倆聽嬴政說起了正事,都放下了手中的糕點,表情鄭重起來。
“王兄說的對,我索林是個什麼樣的人,眾所周知,那背信棄義的事,我是決絕乾不出來的。”
羌瘣也跟著說道:“就是,無論於公還是於私,我們都沒有背叛兄長的理由。”
“是啊,咱們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你們也是我最為信任的幾個人之一。”嬴政道,“所以,為兄想請二位賢弟幫個小忙。”
索林直言道:“王兄你說就是了,這麼客套乾什麼。”
“這件事,我本想讓蒙家兄弟陪我去的,奈何他們剛得了個公子,所以就隻好跟你們商量了。”嬴政道,“你們準備一下,陪我去趟華山。”
羌瘣疑惑道:“聽兄長的意思,這次不帶兵馬?”
嬴政點了點頭:“這件事涉及到跟年獸相關的另一個神獸,所以不能帶兵馬。”
索林一聽來了興致:“是不是去見小年獸它娘,也就是大年獸?”
嬴政哈哈一笑:“長得或許差不多,但應該不是它娘,我也沒有見過。”
“會不會有什麼危險?”羌瘣顧慮道。
“那神獸到是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已經見過幾個了,它們都是負責守護龍脈的神獸。”嬴政道,“問題在於華山現在是咱們跟趙、魏兩國交界的地方,所以隻能隱藏身份,便衣出行。”
“好,我們陪你去。”索林道,“上次出征的時候,多少對那邊的情況了解一些。”
羌瘣也跟著說道:“自幼我便常常爬山,有些個經驗,管保不會迷路。”
“那就這麼定了。”嬴政高興地說道,“明天準備一天,後天出發。”
“大哥,先等等。”索林眨了眨眼,說道,“咱們臨行前,是不你應該管頓酒啊?”
嬴政點了點他,笑罵道:“你這個酒包,總惦記寡人那些進貢來的佳釀,走吧,喝酒去。”
兄弟三個哈哈大笑一陣,摟著肩膀去了禦膳房。
兩日後,三人準備妥當,換了百姓的便裝,為了方便行事,還都帶了身獵戶的行頭,即刻出了鹹陽城,直奔華山。
李斯早聽說嬴政要去華山,於是私下裡安排了一隊人馬暗中保護,與秦王相隔大約二十裡,並未跟的太緊。
而大秦並沒察覺,此時已經分彆有一封飛鴿傳書,遞到了趙王和魏王的手中。
“看來,咱們的機會說來就來了。”趙王看向身邊的劉公公,陰沉的說道,“我之前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劉公公躬身答道:“王上,都已準備妥當,即刻便可出發。”
“讓他們分成兩撥,分彆與魏人的兩撥人彙合,這次一定要拿下嬴政。”趙遷陰狠狠地說道,“死的也行,活的更好。”
“老奴這就傳旨。”劉公公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趙王抬手道,“再派去一波人,要是與魏國人爭搶起來,索性就將魏人也一起收拾了。”
劉公公領命,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