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不同,等下次再激活天目的時候,你就能看見。”
徐福略有些失望:“那還不知道要等多久,王上一統華夏的話,怎麼也得幾年的時間吧。”
嬴政笑道:“我的計劃變了,這次去昆侖山也隻用了一天的時間,所以近期內應該就能逐個取回天目。”
“真的?”
嬴政點了點頭,然後來到存放天目的那個台子前麵,拍著那鉛盒道:“這次我是回來取天目的,過幾天或許還要再去一次昆侖山。”
“王上剛去了一天就回來了?”徐福大聲驚歎道,“莫非是騰雲駕霧不成?!”
嬴政笑道:“騰雲駕霧到不至於,不過穿梭於岩漿之中到是真的。”
隨即,嬴政將駕乘燭九幽的事情大體說了一下。
徐福聽的眼都直了,喃喃道:“我的天啊,王上竟然可以駕馭那難以想象的獨眼大蛇?”
“這有什麼,鳳凰我都坐過。”嬴政吹噓道,“你師父也坐過,就在前幾天,我帶她和烏禪去了九幽。”
徐福滿眼紅光的說道:“那王上哪天也帶著我唄?”
跟他說了這麼多,嬴政等的就是這句話。
如今蒙恬和蒙毅兄弟都被他派出去了,羌瘣和索林兩個人又在上郡備戰,他身邊還真就需要個隨從,起碼背些行禮也好。
而天承一脈中,就要屬胡羽的這個徒弟最為適合了。
當初之所以讓徐福拜胡羽為師,那純屬嬴政總想偷懶,其實按常理來說,是他缺煉丹的徒弟,而並非胡羽。
後來他借著胡羽想學醫術的由頭,將徐福給了胡羽,而真正教導徐福的,實際卻是姬發。
“你真的想跟我出去見見世麵?”嬴政問道。
“那當然了。”徐福脫口而出道,“自從師祖他教會了我不少東西之後,我這好奇心啊就越發強烈,正盼著王上什麼時候也帶上我呢。”
“好,那這次就帶上你。”嬴政道,“不過你可得管住了嘴,不能將這些隱秘告訴任何人。”
“這我當然知道。”徐福道,“王上你就放心吧。”
嬴政點點頭:“準備一下,明天咱們就出發,先給食鐵獸找個安家的地方。”
隨即,他又將這次去昆侖山的見聞和遇見筍尖的經過說了一遍。
看得出,寫在徐福臉上的,更多的是震驚。
“王上,你說的這些神鳥神獸,全都能說話?還具有很高的智慧?”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不然讓你學煉丹來乾嘛。”嬴政嗔道,“要是這丹藥一點用處都沒有,那還不如吃點補品來的實在。”
“嘿嘿,說的也是,不過王上你說了這麼多,我可得仔細捋捋。”
“那你可得找個沒人的地方,不然彆人看見了,還不得說你發了羊角風。”嬴政說罷,又叮囑了幾句,然後離開了藏寶閣。
司馬傑早聽到了消息,帶著趙佗將秦王接到了內堂。
“王上,這次回來怎麼走了外府?”司馬傑問道。
“一來順路,二來看看那裡的情況。”嬴政笑道,“剛好看到趙佗和徐福兩個人在那聽一個學子論道。”
趙佗道:“那人叫夏無且,到是個人才。”
“聽說他醫術了得?”嬴政問道。
“頗有些造詣。”司馬傑說道,“這夏無且的師父是一個鄉野間有名的行醫,四處遊走給人看病,在民間頗有些口碑,早些年行至蜀地,收了這夏無且為徒。這小子到是聰明,學了一身的本事,然後就受了父命,讓他來鹹陽尋親。”
“尋親?”嬴政道,“那可曾尋到?”
司馬傑搖了搖頭:“他並未說明親眷的姓名和地址,隻說是那親眷地位不低,並且很難相見。”
“很難相見?”嬴政笑道,“要說在鹹陽,除了王宮不能隨便走動,去哪去不了。”
等等,王宮……
姓夏?
司馬傑和趙佗互相看了看,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去將他叫來,就說我要見他。”嬴政吩咐道。
趙佗應了一聲,轉身奔了出去。
不多時,夏無且被帶到了嬴政的麵前。
嬴政也不兜圈子,直接開口問道:“聽說你是來尋親的,寡人想幫幫你。”
夏無且拱手道:“草民能見到王上,尋親的任務就完成了大半。”
嬴政眉頭一動,頗為認真地問道:“完成了大半?莫非你是來尋我的?”
隻見夏無且直接跪拜在地,拱手道:“兄長在上,請受賢弟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