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當初絕對的權貴中心,黑白教的總部。
現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
白袍教主坐在那廢墟的一道門檻上,雖然灰燼一片,但是可以估摸出,這應該是當初黑白教堂的大門了。
他坐在門檻上,遠遠就看見了很多豪車,陸續的朝著這裡開了過來。
他淡淡一笑。
他就知道,這些富豪,是不可能不怕死的。
隻要自己一聲令下,他們還不是要屁顛顛的來。
而喬治這裡,則是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屬下,詢問說道,“羅斯柴爾德家族他們,請到了那位老爺子了嗎?”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們的態度是非常誠懇的,我們西方財閥和王室的誠心,也是很足的,我相信神一定會感受到的。”
實際上。
事到如今。
喬治除開了能祈禱神能夠到來。
那麼剩下的,就是祈禱白袍教主不要大開殺戒就好。
如果神真的不管這樣的事情?
那麼到時候,他們倒戈,是不是神也不能怪罪了?
畢竟他們已經求援了。
但這隻是想一想而已,麵對白袍的威脅,若是不妥協,那麼他們還是東方勢力的人,就算死,也是依附於東方的,反倒是會留下好名聲。
如果倒戈了白袍?他們或許暫時能夠苟且偷生片刻,但是麵對東方那邊,也不好交代,畢竟這是背叛了東方,他們家族會真的毀於一旦的。
所以說,自己一個人死,還是家族全部死。
他們分得清楚應該怎麼做。
倒戈白袍,背叛那個神?抱歉,他們沒有這樣的膽子,不敢成為家族的罪人。
喬治等人很快把豪車,停在了廢墟的空地上。
諸多大佬們,都遠遠的看著那個白袍。
白袍這個時候,站起身來,朗聲一笑,說道,“看你們的樣子,這麼怕我?我隻是邀請你們過來淡淡以後的千年大計而已!”
柴爾德說道,“你把我們喊過來,不就是威脅我們嗎?的確,縱橫成員不在我們身邊,伱殺我一個可以,但是想要把我們家族全然殺完殺儘,那是不可能的!”
白袍搖搖頭說道,“不要總是提殺人放火的事情,我說過了,我們是商談!”
這些財閥都無語了。
打電話的時候,他們說不過來?您可不是這麼說的。
您可是實實在在的威脅大家。
現在人來了,說這些有意思嗎?
“對了,問大家一個事情,我黑白教的財產,也是東方那些人吞並的吧?”白袍詢問了起來。
柴爾德點頭道,“是的,你們的家產,全都是東方的秦定國和彭德超旗下的財團,吞並的,如果你要報複,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去找他們財團!”
“彆老提報複不報複,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要拿東方來壓力我?”白袍笑了起來,“既然我的先禮沒有效果,那麼我就後兵了。”
“現在給你們兩條路可以走!”
“第一條,那就是選擇相信我!”
柴爾德直接說道,“不可能的,我們已經輸不起了,如果這一次,再站錯了方向,那麼我們的家族,真的就要完蛋了!到時候東方那邊,可不會是再讓我們吐出一點點資源出來,就算作懲罰的了,肯定會一網打儘,我猜測就算全部財閥倒下了,他們也會短時間內,創造出來幾個新的財閥。”
白袍冷冷一笑,“那麼很好,第二個選擇,就是把家族的財富交給我,另外,把在米國的掌控權給我。”
白袍如果要東山再起的話。
那麼在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沒有錢這樣的東西的。
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沒有錢。
這兩個選擇,其實很抽象。
簡單的來說,那就是要麼跟著白袍,要麼交出來全部的財富。
至於他們的人命?白袍沒有說,而沒有說,那就代表著說不一定。
“憑什麼?就是因為聽信了你們黑白教的說辭,我們才會得罪東方的真神,我們也受到了懲罰,交出去了旗下掌管的百分之三十的資源,你現在還要我們交出全部的財富,並且還不承諾我們的人生安全?你這樣實打實的威脅,有意思嗎?就算你放過了我們的人生安全,但是交出去了我們的全部財富,還不如把我們家族全殺乾淨的好!”洛克菲家族的族長,生氣了起來,哪裡有這樣的條件的?
“嗬嗬憑什麼?”白袍笑了笑,然後憑空就飛了起來。
整個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的諸多財閥。
“憑什麼?就憑我殺你們,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這還不夠嗎?”
“憑什麼?憑我還能再活五十年,你們要是不答應,我可以天天陪你們玩,五十年的時間,足夠殺光你們家族的人了吧?”
柴爾德說道,“可是我們已經投靠了東方,你就不怕暴露了自己,然後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白袍笑了笑,“我承認,我目前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你們可彆忘記了,我要是想躲起來,誰也找不到我的!”
白袍可以直接去那個奇怪的世界裡。
在那個世界當中,誰能夠找到他呢?
如果南宮文想去那個地方找他?
首先必須找到他,另外就是那裡麵的地形,自己很熟悉,可以給南宮文帶去一些危險地帶。
要知道,他們雖然很強,但是在結界裡,再強大的實力,麵對一些超級荒獸的時候,也不過是塵埃。
“廢話少說,到底是徹底投靠我,還是交出你們家族的全部財產?”
“我有言在先,隻要交出了全部的財富,你們家族全部的人命,都是可以活的!”
“你們想想看,隻要有人在,再去賺錢,不是一樣的嗎?”
“為什麼要在乎這些呢?”
白袍開始慢慢誘導這些人。
而魔都。
雲家的彆墅裡,秦定國聽到雲墨的話後,微微一顫,屁顛顛的就走去了後院。
“師父好,給師父請安!”秦定國鞠躬說道。
而跟在後麵的柴爾德家族使者,則是從牆角裡走了出來,並且跪在了地上。
“見過神!”
“請真神,一定要庇佑我們西方!”
“師父.”秦定國正在幫助對方說話。
但是雲墨直接打斷了,說道,“你不要說話,上次的事情,我已經不計較了,你們是越來越放肆了?”
上次他們的恩怨。
帶來了幾個高手,把家裡鬨得一團糟。
“弟子不敢放肆!”秦定國嚇了一跳,立馬下跪。
“我看你很敢,這不?又帶人來麻煩老夫了?”雲墨哼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