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清白的男人,女孩子是不會要的!
至於柳西西,藥已經喂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手機震動,看到裡麵的消息,嚴冬立馬變了臉色,對著保鏢說道,“送柳小姐離開。”
魅情香的藥效來得特彆快。
片刻的功夫,柳西西已經開始貼著保鏢的身子磨蹭,後者冷著臉將她丟出了房間。
剛泡完麵的耗子,正打算關閉監控係統,就看到倒在季牧野房間門口的女人。
對方低著頭看不見臉,但衣衫淩亂、雙腿發軟撐著牆麵離開的樣子,明顯和某些情事有關。
耗子看了一眼時間,有些詫異。
“才二十分鐘,有點快啊。”
有陸夕檸叮囑在前,耗子沒有再去翻中間的視頻,隻是把女人離開時的狀態拍了下來。
因為對方低著頭,沒有拍到臉。
入睡前,耗子翻來覆去還是決定把照片發給陸夕檸,免得她再被前夫的極致美色誘惑。
這張照片,距離前麵的視頻隔了四個小時。
陸夕檸是第二天一早才看到的照片,自然而然認為,女人是四個小時後才從男人房間離開。
那樣子……分明就是情事過後的狀態。
那天之後,陸夕檸對季牧野的態度更冷了。
兩個孩子暑假都是住在陸夕檸這裡,季牧野隻要人在京州,就會抽出時間過
來陪孩子吃飯。
但陸夕檸不許他留宿。
孩子上學後,還和他達成約定。
季牧野負責每天早上過來送兩個兒子去幼兒園,而她則負責接兩個孩子放學。
就在剛剛!
男人伸手去接她手裡孩子的水杯,陸夕檸條件反射避開了他的手,並快速後退了好幾步。
嫌棄的意思。
比過去有過之而無不及!
發白的指節因為用力哢哢作響,季牧野不理解,明明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因為孩子已經緩和,為什麼最近陸夕檸又開始對他避如蛇蠍。
隻要孩子不在,她立馬和他保持很遠的距離。
他看著她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怎麼了?”
陸夕檸冷淡且疏離道,“沒事。”
她快步繞過男人,把水杯遞給已經乖乖坐在後車座的兩個孩子。
陸夕檸柔聲道,“媽媽下午去接你們放學,有事情就給媽媽或者爸爸打電話,知道嗎?”
“還有,除了爸爸媽媽來接你們,不許跟其他叔叔阿姨走,就算是認識的也不行,記住了嗎?”
兩個孩子手上都戴著手表,能定位,能打電話,更有一鍵報警功能。
季朝點頭:“知道了,媽媽。”
季則對著她揮了揮手,笑容燦爛道,“媽媽,你告訴妹妹,等我放學再陪她一起搭房子。”
陸夕檸笑著點頭,“好。”
他對著外麵的季牧野催促道,“爸爸,你快上車呀,我和哥哥上學要遲到了。”
那雙漆黑深邃的清冷墨眸,此刻裡麵都是陸夕檸的影子,奈何對方眼裡隻有兩個兒子,一絲一毫的餘光都沒有分給他。
季牧野壓下心底翻湧的不悅,在兒子的呼喚下上了車。
等車子離開視線,陸夕檸立馬收斂了笑容,目光銳利地掃向斜對角的彆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