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垃圾都不敢隨意往外清倒了。
安陵容柔聲道“皇上請容允秦三月將碧桐書院剩餘的手稿拿來。”
很快,蘇公公叫守在勤政殿外麵的秦三月回了碧桐書院一趟,將部份手抄經書的手稿拿了過來給皇上看。
推門而入的果郡王大抵是被這嚴肅的氣氛感染了,果郡王眉眼含笑道“皇兄,這個時候宣臣弟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嗎?”
皇上輕扯了一下嘴角道“十七弟,來,坐到朕的身邊來,安貴人起來上茶吧。”
安陵容微微顫抖著給果郡王上了一杯香茶,果郡王不明就已,禮貌地朝她笑了又笑,皇上的臉又變得鐵青了。
皇上順手就將案頭浣碧畫的那像給了果郡王,讓他仔細瞧瞧。
果郡王反應道“皇上,這是哪位心巧之人畫的像,這細細看來,竟然還有四、五分像皇上哪!”
皇上本想興師問罪果郡王,被反他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皇上手指畫像這眉眼之處道“十七弟,朕的眉毛粗些,朕倒覺得有幾分像十七弟。”
果郡王笑道“臣本是皇兄之弟,平素甚少露麵,見臣之人少之又少,怎會有人給臣弟畫像?”
皇上眼中疑惑,他與果郡王談笑之間叫蘇公公給安陵容拿來紙筆,道“安貴人,來,你今個兒給朕和十七弟畫個雙人像,朕想看看到底有多像?”
安陵容微微顫抖著執著筆,少許的緊張,卻又不得不畫,尤其是她抬眼看著皇上和果郡王的輪廓時,竟是十分的尷尬。
此時,恰巧秦三月將碧桐書院剩下的手稿拿來了,皇上便放在案台,一張接一張地翻閱著來看。
翻著翻著,臉色發青的皇上怒氣消減了一些,安陵容的筆跡與浣碧寫的自然是不同的。
很快安陵容畫好了皇上和果郡王的畫像,本一片肅然的皇上被她畫得笑容溫暖,而果郡王被她畫得緊皺眉頭,臉上還掛著幾分尷尬。
畫得中規中矩,並不算上乘,可是比浣碧畫得又要好多了。
皇上瞧著畫像,再瞧眼果郡王,看著安陵容輕聲道“安貴人畫的真不錯,看得出來,有勤奮練過的,朕記得你剛入宮時,連字都寫不正,現在倒還會畫畫了。”
果郡王鬆了一口氣,調侃道“皇兄,這下臣弟洗清嫌疑了吧?”
皇上臉上也不見有絲毫的不自在道“嗯,去吧!你最好收身養性,離朕的嬪妃遠一點。”
果郡王道“得,臣弟遵命。”
皇上補了一句“十七弟的年紀也不小了,朕替你物色物色,有合適的就早日成婚吧!”
果郡王搖頭道“多謝皇上美意,臣弟覺得一個人來去自由,無人管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