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黑子頭一次這麼失態,被推到門上的黑子見還有人朝他走來,他暈乎的抬起腳就踹了出去。
黑子雖然喝多了身體有些不穩,但靠著門也算借上力,這一腳蹬了個結結實實,把人家蹬了個四仰八叉。
黑子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你們他媽知道我是誰嗎?”這下徹底把這屋裡的人惹毛,地上的人爬起來,所有人都圍攏過來。
黑子沒有說第二句的機會臉上就挨了三四拳,瞬間被人打倒在地。奇怪的是黑子並沒有覺得身上的有多疼,反而覺得積壓的心裡鬱悶情緒得到了釋放。
這些人見黑子不吭也不叫,打了一會便有住手,有人主張把黑子扔出去,不和醉鬼一般見識,有人說把老板叫來,得給個說法。
最後他們決定先把老板找來,有人出去扯嗓子喊,“老板呢?誰是老板?”喊了半天服務員跑上來,張彪也趕緊從包房裡出來。
“怎麼了先生?”服務員小心得問。
“怎麼了?”我們正關著門吃著飯,突然闖進來一個醉鬼,往外趕我們,還先動手打人,把你們老板叫過來,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看得出這幾個人是有些身份的,服務員看見張彪趕緊過來說“彪哥,我們老板呢?”張彪說“他剛出去上衛生間啦!”
話剛出口張彪一拍大腿,“壞了!”趕緊擠進風陵渡一看,人群背後黑子正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看身上臟兮兮的知道是被打了。
張彪趕緊彎腰把他扶起來,可竟然聽見輕微的呼聲。“你們打他了?”張彪氣憤抬頭質問。
這些人也有點心虛的說“是他先動的手,再說他闖進我們房間把我們往外麵趕,”有人又對服務員說“趕緊的啊,把你們老板叫來啊!”
服務員伸手一指,“他就是我們老板。”
這些人也蒙了,“你們老板?那他是什麼意思啊?生意不做把客人往外麵趕,喝完酒過來耍酒瘋還打人。”
服務員不知道咋辦,這時張彪對服務員說“你去我們包房叫幾個人過來,先把你們老板抬到辦公室去。”
黑子人高馬大,加上張彪有也喝了很多酒,他試了試實在是整不動他。很快項東和李峰等人也趕過來,一眼就看出個大概,七手八腳的將黑子抬到樓下辦公室的床上。
眼見著黑子睡得很沉,項東趕緊問,“彪子,這是咋回事啊?”張彪簡要的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我也沒看見,這都是對方說的,但應該是真的。”
“他今天這是怎麼了?”李峰問。不光是他不理解,所有人都不明白。項東說“等他醒了再說吧,彪子你去處理一下,把那幾個人的身份信息留下,黑子要是受傷了再找他們。”
李峰說“今天就給他們免單吧。”項東也點點頭。
張彪一個人走上二樓,那些人已經坐回原位竊竊私語,他們也覺得剛才下手狠了點,畢竟黑子醉的厲害。
“鐺鐺鐺”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悄悄話,“怎麼樣?這件事需要報警嗎?”這些人也是明白人,知道即使黑子先動手了他們人多進行群毆也是不小的事。“
“報警就算了吧,他沒事吧?”其中一人試探的問道。
“他現在睡著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事,不過應該問題不大,這樣吧你們把身份信息都留一下,回頭有事再找你們,還有,今天的單給你們免了,就算是給你們的說法。”
這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這事也隻能這樣處理了。紛紛在這邊放在桌子上的紙上寫下家庭住址、姓名、電話。
飯也沒吃完,酒也沒喝完,這些人都匆匆離開,張彪返回樓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