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傻了眼,他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他也不會輕易妥協。
稍微緩了緩心神,“我憑什麼要退出酒店,你們是那哥倆找來的吧?告訴你們,我不怕你們的威脅。”
吳強忍不住從人群裡擠出來,“文玉,你他媽的白眼狼,沒有我們哥倆你什麼也不是,既然你先翻臉,我們也不會再對你客氣。”
麵對吳氏兄弟文玉也有點心虛,特彆是現在他孤身一人也有點害怕。
張毅伸手攔住吳強的發泄,“文玉,我讓你自己退出是給你最後的體麵,隻要你主動退出,我保證把你的股份全部給你,而且分紅也一次性給你。
如果你還想不開,我有很多種辦法弄你,今天的事就是個例子,白天在酒店你找人來威脅我們,晚上你又找人過來尋釁滋事造成了人身傷害,如果我把警察找來你至少要進去三年,你認為三年後還能回到酒店嗎?”
“你彆嚇唬我啊!你有什麼證據說是和我有關?”
文玉出於本能的想要抵賴,這時人群被分開,陳宇被兩個人架著來到文玉麵前,“你他媽個王八蛋,我就能證明你雇凶傷人,我的兄弟們都能證明。”
“是,我們都能證明。”陳宇的手下們把邪火都撒在了文玉身上,把文玉嚇得向後退了兩步。
“你,你們...”
你什麼你,在j市誰不知道我們是乾什麼的?我有咱們的通話記錄和錄音,不老實就把警察叫來,反正我們兄弟經常和警察打交道。“
文玉真的傻了眼,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陳宇會倒戈,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行了,你們先走吧,該去醫院的去醫院,該回家的回家,回頭需要作證時我再找你們。“張毅對陳宇說著。
“哎,那行,有什麼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全力配合。”說著陳宇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毅,張毅一看是一家酒吧的名頭。
張毅又讓自己兄弟從車裡拿出一些現金給了陳宇,就當作是醫藥費,這都是黑子吩咐的,臨行前為他準備了二十萬經費。
張毅親自把五萬元現金塞到陳宇手裡,“不打不相識,希望你今天開始對以後的道路重新規劃,這是我一點心意。”
陳宇受寵若驚,雖說五萬不多,但是這份做事的態度和格局讓他佩服。
“您放心,我今晚就開始想,以後在j市有用到到我的就吱聲。”陳宇說的是真心話,他感覺自己有機會抱上黑金集團這棵大樹。
張毅點點頭,陳宇等人先行離開農家樂。
這下就剩下張毅五人和吳氏兄弟的十幾個人,還有就是孤單單落寞的文玉。
“怎麼樣?你想好了嗎?”張毅淡淡的問。
這不是件容易決定的事,生態酒店的發展文玉是付出大量心血的,他低下頭不再說話。
“你他媽的彆想耍賴,這件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給你十秒鐘,不然我就報警。”吳強來了機靈勁。
沉默半晌的文玉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罷多時抬起頭看著吳氏兄弟,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一起好不可憐。
“兄弟,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咱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我再讓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怎麼樣?彆趕我走。”
這份可憐樣讓吳剛產生一絲憐憫,但吳強可不吃他這一套,衝上去一腳把文玉踹倒,一頓拳腳相加發泄著不滿。
沒有人上前阻攔,文玉痛苦的哀嚎著。
吳強自己打累了才停手,氣喘籲籲的站到一旁。再看文玉已經鼻口竄血,身上滿是泥土,再也沒有以往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