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這一桌人都非常有素質、有風度,這讓女孩感覺很舒服,很快就與大家聊到一起,酒吧裡歌聲繼續。
酒吧老板躲在角落裡看到這一幕,再看看剛才鬨事那桌男子無可奈何,隻要不鬨事,管你在哪桌消費。
酒吧內氣氛恢複如初,大家心裡都為黑子等人的仗義點讚,再看這一桌人氣質非凡,尤其幾個女人外表出眾,知道這不是一般人!
這間酒吧有些年頭,憑借著獨特的名字和優秀的歌手讓很多遊客記憶猶深!
口口相傳的,名聲傳到全國各地,竟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大媛兒就是其中一個!
“你怎麼敢一個人來酒吧?膽子夠大的!”婉兒問!
大家也都好奇這個唱歌好聽的女孩,段宏還有些不好意思直視,沒事就偷瞄幾眼!
大媛兒豪爽的拿著酒瓶喝了一大口,“現在放假了,我沒什麼事就想出來散心,在網上看到這邊很好玩就來了,誰知道遇到那麼討厭的人。”
詩詩說,“酒吧裡這麼亂,剛才真為你擔心,萬一那個人打你怎麼辦?”
“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反正就挺討厭他的.”大媛兒如是說!
黑子一看這姑娘也沒太多社會經驗,“你唱歌挺好聽的。”大媛兒有些害羞,“我也沒學過,就是剛才覺得那首歌特應景,反正出來玩嘛!就是要自己開心,彆人愛不愛聽我不管!”
說完大家都笑了!
幾個女人很聊的來,白雪,詩詩,婉兒那是什麼閱曆,一會就看出個七七八八,偷偷的還自己老公遞眼神,意思是這姑娘不錯!
黑子幾人心領神會,適當的提杯活躍氣氛,並在大媛兒麵前猛誇段宏!
大媛兒又不傻肯定聽出意思,並不扭捏的敬酒,“謝謝你送我的花!”
段宏一時沒反應過來,李辰嘴快,“乾嘛呢,舉杯呀!”段宏這才知道從送花起,哥幾個就給自己鋪墊了。
大媛兒又舉起第二杯,“好事成雙,感謝你剛才為我解圍,不然我尷尬死了,整個旅程心情都不好了。”
段宏磕磕巴巴的說,“這沒啥,也就是那孫子沒怎麼著你,不然我們就動手了!”
張毅提醒段宏注意素質,彆往外蹦臟話。大媛兒倒不以為然,“抽煙,喝酒,紋身的不一定是壞人,我看他就很豪爽。”
大家起哄,鼓掌,“這不就對眼了嗎?那你們倆再喝一個!”
也許是大媛兒的話鼓勵了他,段宏也放開了,“來,咱倆再喝一個。”
黑子等人高興的鼓掌,心說兄弟的終身大事這麼快就有著落了,不愧是豔遇之都啊!
這一桌人好不熱鬨,一陣陣的笑聲吸引了不少人看向他們,這其中就有酒吧老板和找麻煩的那桌人!
頻頻舉杯,這酒就喝的急了點,人也越來越亢奮。
白雪、婉兒、詩詩這幾個女人都是多才多藝,就想去台上唱歌。酒吧這地方沒那麼多死規矩,李辰再把服務員叫來說明意圖。
服務員也能看出眉眼高低,知道這夥人不好惹,但她沒有權利直接安排,便揣著小費找到酒吧老板去報告。
酒吧老板朝黑子這邊看了好幾眼,又對服務員說,“這桌今晚沒少給你小費吧?”服務員知道被老板看見了,“老板,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小費退給人家。”
這服務員還真老實。
酒吧老板一瞪眼,“退什麼退?拿出來。”
服務員乖乖的把李辰剛給他的五百塊錢交給了老板,“老板,那我去忙了。”說完一溜煙跑離老板身邊,生怕之前的小費也飛了。
老板攥著五百塊錢又往鬨事的男子那邊看了一眼,見他們正在竊竊私語,便徑直走到黑子這桌。
“哥幾個好啊,聽說有人想上台唱歌?”
李辰負責與他交涉,“對,今天在這玩的開心,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酒吧老板近距離打量眾人,男人氣場強大,女人氣質非凡。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我們這的歌手啊,每晚出場費500,人家都來了不唱歌也得給五百,你看這。”
李辰毫不猶豫的問,“你這有幾個歌手啊?”酒吧老板伸出四根手指。
李辰又拿出一遝錢,“歌手的出場費我們給了,剩下的請在場的人喝酒,你看著安排。”
這讓酒吧老板心裡有點不舒服,他也是有點小錢的人,心說裝什麼逼啊?但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來,“那行,誰要上去唱就去和樂隊碰一下伴奏吧。”說完拿著錢走回舞台。
一切順利,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唱什麼歌,這時舞台上傳來聲音,“各位,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今天有客人玩的開心,想要上台唱歌,並且表示所有人的消費由他們買單,我們掌聲歡迎。”
誰也沒想到酒吧老板會來這麼一出,黑子幾人微笑的看著,段宏說,“哎,這家夥怎麼這麼說啊?”張毅說,“這是個社會人,這麼安排沒問題,畢竟是咱們打破了這裡的規矩,也省得其他客人不滿。”
所有人都看向黑子他們,張毅衝人們揮揮手回應。
“哪位要唱歌就請上台吧。”酒吧老板發出邀請。
幾個女人又推讓一番後,白雪先站了起來,走到小舞台上,與樂隊簡單溝通後唱了一首歌。
然後是婉兒、詩詩、都登台獻唱,不得不說這幾個女人都十分優秀,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無數的男人目光鎖定,就連喝酒時也是盯著舞台。
最後讓大媛兒也去唱一首,但之前的鬨劇讓大媛兒實在不願意上去,大家也不再勉強。
白雪將黑子也召喚到台上,李辰和張毅也硬著頭皮登台,獨唱肯定沒有白雪幾人的水準,但合唱還是可以濫竽充數的。
各桌都收到了免費的酒水,這次消費又不用花錢,客人們誰還在乎這段插曲,何況白雪他們唱功真的不差歌手。
座位上隻留下段宏陪著大媛兒,無意中成了巧妙的安排。
突然三個人影晃動到段宏這桌,一人手裡拿著酒杯,坐到了大媛兒身邊,另兩個坐到了段宏身邊。
“美女,真不給麵子啊,我請你喝酒不喝,跑這桌就能喝,幾個意思啊?”正是之前騷擾大媛兒的那夥人,看黑子他們如此高調心裡氣不過,趁大媛兒身邊就一個人過來找茬。
整個酒吧,大媛兒看見他就不煩彆人,瞪了他一眼後轉過身不搭理他。段宏還在旁邊坐著呢,知道要發生什麼,也不廢話立刻驅趕。
“哎、誰他媽讓你們坐在這的,趕緊滾蛋。”
段宏一點也不客氣,直接開罵。
拿著酒杯的人也瞪起眼睛,伸手扳住大媛兒的肩膀,大媛兒回頭怒視掙脫,但那人手裡那杯酒直接潑在了大媛兒的臉上。
這是多麼囂張。
“我草!”
段宏噌的一下站起來就要動手,但他旁邊還坐著兩個人,一人直接從背後鎖住大段宏的脖子,另一人抄起個酒瓶就瞄準了段宏的腦袋,看來他們就是這麼準備的。
大媛兒憤怒的起身要去幫段宏,但被身邊的男人一把按住,從桌上拿起一個啤酒就往大媛兒嘴裡灌,大媛兒拚命的掙紮。
被鎖喉的一瞬間,段宏條件反射般的反手抓住對方的頭發,使勁拉扯的同時側身彎腰,一下就把鎖喉的人摔倒桌子上,桌子打翻,酒水摔碎滿地,整個酒吧都安靜了。
另一個人的酒瓶子已經落下,瞄準的正是段宏的腦袋,這要是砸上非得開瓢不可。可段宏是什麼人,抬起胳膊一擋,酒瓶粉碎。
段宏一個側踹腿將這人踹翻在地,這兩下也就發生在兩三秒鐘,段宏順勢一個直拳打在欺負大媛兒的人的鼻子上。
最脆弱的部位遭到重擊,男人不得不鬆開大媛兒,捂著鼻子後退了好幾步。段宏拉起大媛兒讓他躲在旁邊客人的身邊,有個好心的女客人拉著大媛兒坐下。
段宏並不停手,衝上去輪番暴打三個男人。
此時台上的黑子等人都衝過來,白雪幾個女人來到大媛兒身邊,黑子張毅和李辰趕緊把段宏拉開。
根本就不需要他動手,段宏已經把三個男人打的鼻青臉腫,這還是手下留了情,否則都要留下殘疾。
憤怒的段宏眼睛裡充滿了殺氣,好半天才冷靜下來。
張毅檢查了三個男人的傷勢,都是皮外傷,隻是血呼啦的有點嚇人。張毅對他們說,“哥幾個,我看你們是喝多了酒,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還是報警?”
調戲大媛兒的男人應該是他們的頭,捂著鼻子眼睛裡卻閃過一道寒光,“報警算什麼?你敢不敢留個地址?”
張毅的眼睛也立了起來,心說還是各滾刀肉。
“看來你很有信心,要不然這樣,我們就繼續在這裡喝酒,你回去叫人。”張毅說這話時淡定、從容。
“好,你們等著。”
三個男人狼狽的離開,張毅轉身對李辰說,“你和老大帶著他們先回酒店,我和段宏在這裡待一會。”
李辰看看黑子,黑子說,“算了,咱們一塊走吧,不好再給酒吧添亂了,把桌子錢賠了,現場所有人的酒錢都給了。”
李辰趕緊去跟酒吧老板交涉,給了錢後拿起麥克風說,“各位,今晚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前因後果,掃了大家的興十分抱歉,各位的賬單我剛才已經買了,我們現在就走,希望大家玩的開心,你們繼續吧。”‘
說完把麥克風遞給酒吧歌手,歌聲再次響起,黑子一行人走出‘一米陽光’。
他們入住的酒店就在這條酒吧街的儘頭,幾人走在青石板路上,白雪幾個女的安慰著大媛兒,並替她做主請她過來一起住,幾番推脫還是拗不過白雪幾人的熱情,大媛兒表示會付房費。
張毅跟黑子走在前麵,段宏和李辰走在最後,把幾個女人保護在中間。可就在快到酒店的時候,走在後麵的李辰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就感覺身後傳來唰唰的聲音,出於警覺回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他和段宏一直注意著後邊,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冒出來二十多人,正悄無聲息的跟上來,距離越來越近,見李辰發現他們直接跑了起來。
“老大,你們快點回酒店!”
李辰大喊一聲後和段宏拿出甩棍,這麼多年了哥幾個的習慣還沒改。
前麵的張毅發現情況後對黑子說,“老大,趕緊帶他們回酒店,然後報警。”說完也拎著甩棍衝到李辰和段宏身邊。
黑子趕緊帶著幾個女人跑起來直奔酒店。
很快到了酒店大堂,黑子對白雪說,“你們自己進去,記住把門反鎖。除了我們誰叫門也彆開。”
白雪作為大嫂擔負起責任,“你要小心啊!”然後帶著女人們跑回酒店,並撥打了報警電話。
黑子見他們上了電梯這才返身跑向張毅他們,此刻那邊已經打了起來。黑子遠遠的看見兄弟們在奮力搏鬥,心裡怒火飆升,在國家法製下還有這麼多罔顧法律的王八蛋。
拎著甩棍加入戰鬥。
四人對五六倍的對手也沒想象的那麼簡單,畢竟他們不能下死手,可對方又下手沒輕沒重,幾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點傷。
黑子一看這不行,大喊一聲,“彆手軟,先乾趴下他們。”
幾人也許真是年紀大了些,心就變軟了,在黑子提醒後再次發力,也就兩三分鐘這些人都失去了戰鬥力,不是抱著胳膊就是瘸著腿,手裡的家夥也都掉在地上,竟然還有刀。
黑子幾人也氣喘籲籲,互相檢查了傷勢好在並無大礙。
黑子挨個查看對方,沒發現酒吧裡那三個人。他隨便找到一個人問,“誰讓尼恩來的?”對方竟然一語不發,衝黑子詭異且得意的笑了一下。
正當黑子疑惑之時,刺耳的警笛聲從遠處駛來。黑子幾人起身將甩棍收好,等待與警察進行交涉。
可警察還沒到近前,對方的二十多人呼啦一下跑進了胡同裡,現場隻留下六七個人在地上開始哀嚎。
黑子幾人知道他們在耍把戲,心說這裡到處都是監控,看你們能耍什麼花樣?
警察趕到近前,“有人報警說這裡發生了群體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