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的,不好意思啊,今晚實在是太生氣了,我們現在就走了,拜拜。”這群人義憤填膺的離開黃靜的飯店。
黃靜把他們送到門口,看著他們離開轉頭看看江南酒館,回頭跟店員說,“我先走了,水電煤氣檢查好,鎖好門。”
黃靜回到自己車裡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們後半夜把江南酒館給我砸了,隱蔽點,彆讓人看到你們的臉。”
“靜姐,砸到什麼程度?”
“就讓它短期內無法營業。”黃靜掛了電話駕車離開。
江南酒館仍然燈火通明,人頭攢動,而黃靜的飯店已經開始打掃衛生,準備關門了。
晚上十點多,
江南酒館裡終於過了客流高峰,畢竟第一天營業還沒有那麼多的客戶基礎,酒館上下都輕鬆了一些,黑子這些人也喝的差不多了。
“黑哥,你們幾個今晚沒少喝,先回去休息吧,我們幾個女的在這盯著。”白雪跟黑子說。
黑子看看時間,“沒事,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一起走,我們哥幾個去隔壁喝茶,還能醒醒酒。”
白雪一想這樣也行,就讓馬三媳婦和詩詩跟過去,給他們幾個泡茶。白雪心思細膩,馬三媳婦比他們大不少,一直在這忙活不好。詩詩還沒決定就來SZ了,所以讓人家一直乾活也不好。
黑子幾個就在煙雨茶樓的一樓,圍坐在大茶台邊上,詩詩和馬三媳婦充當起茶藝師的角色,桌上擺著水果、飲料、瓜子、乾果。
“辰兒,你們兩口子也過來得了,你們要來了黑哥幫你安家,車都給你買了,就差房子了是不黑哥?”
馬三主動挑起話題,段宏亞特附和著讓李辰兩口子也過來,他希望兄弟們在一起。
李辰看看黑子,黑子也笑著看看他。
其實李辰來不來都不會影響兄弟們之間的感情,但黑子當然是希望兄弟們能在一起,這時馬三又把話題踢給了詩詩。
“弟妹啊,你們過來行,這邊各方麵都要比c市強一些,主要是咱們這幾家能在一起。”
詩詩用蓋碗衝泡著單樅鴨屎香,茶海裡就沒空過。
“三哥,黑哥,這事我聽李辰的,他去哪我就去哪。”詩詩這話說的沒毛病,李辰不得不發言,“其實我也想過來,就是老人那塊。”
“兄弟,把老人接過來就完了唄,住一段,呆夠了再回去。”馬三的腦筋還是要靈活一些。
反正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大夥隨心俗語,暢所欲言。
最後還是黑子說話,“其實這事太好解決了,咱們在半山彆墅那有十幾個房間,咱們幾家的老人孩子都來,也住得下啊。”
“對呀!老大這彆墅買的太有先見之明了。”段宏拍著巴掌叫好。
就是這一次徹底說服了李辰,如李辰這般聰明的人也難免有忠孝兩全的時刻。
兄弟們在這喝茶又喝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等來了白雪等人閉店。
看著一臉倦意的白雪,黑子心疼不已,“好啦,回家!”
一行人離開煙雨茶樓,午夜時分的街頭一片寂靜,就在黑子他們到家的同時,一夥人來到了江南酒館門前,捂的嚴嚴實實!
“就是這個飯店,江南酒館,靜姐說是新開的,搶她生意。”
“看起來比靜姐的店高檔不少啊!”
“我聽說中間這個茶樓也是這個老板開的,一會咱也進去看看?弄點茶葉喝!”
這些人就是黃靜安排的,今晚來了八個人,四個人乾活,還有四個在附近路口放風。
“行了,抓緊時間,三分鐘內必須出來!”
哐啷一聲巨響,江南酒館的落地窗被一塊大石頭擊碎,聲音傳出去老遠。
好在附近的店鋪都已關門,居民樓也沒有光亮,四個人手持棒球棍迅速衝進去。
江南酒館裝修時白雪費了不少精力,裝修不僅上檔次,更是在細節上讓人眼前一亮。
這四個人直奔前台,因為那裡有貴重的酒水還有現金。
僅用了三十秒就摧毀了收銀台,地上全是破碎的酒瓶和迅速揮發的酒水,部分現金也被一掃而空。
他們迅速衝上三樓,將所有包房門踹碎,所有玻璃等易碎的裝修全部打爛。如法炮製的推進回一樓。
“好了!撤!”
四個人又從窗戶逃了出去,“哎,大哥,這茶樓咱也一塊砸了吧?”
有人店裡去砸茶樓,但其中一人厲聲喝道,“靜姐沒說砸茶樓,不要亂來,到店裡都是攝像頭,恐怕這個老板的手機已經報警,警察很快就來了,趕緊撤!”
四個人眨眼間沒入了旁邊的胡同裡,遠處放風的也鑽進身後的胡同,大街上恢複了平靜。
白雪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就怕家裡老人孩子有事聯係不上,但音量沒有調的太大,怕影響黑子睡眠。
突然,手機屏幕亮了一下,一條推送消息出現在屏幕頂端,緊接著是幾條幾十條。
但白雪今天實在是累著了,從沒親力親為的乾這麼多活,特彆的疲憊,回到家洗了個澡就睡下了。
睡的太沉,以至於根本沒聽見手機響。
黑子更是喝了太多酒,都沒洗漱就上了床,此刻打起了呼嚕。
剛剛開業了一天的江南酒館,此刻正在風中淩亂!
第二天,
白雪八點多才醒來,因為黑子把工作安排的很好,具體的事都有專人去做,所以白雪沒那麼緊張和忙碌。
感覺覺睡飽了,精力又滿格了。
伸手拿過手機看看有沒有人聯係她,有時候小孩子也會發消息給她。
可是她眼睛瞬間瞪大,立刻彈坐起來靠在床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剛開業一天的,精心裝修花了不少錢的江南酒館,怎麼變成這樣了?
白雪感覺手腳冰涼,慌亂的將身旁的黑子推醒。
“黑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