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媛兒趴在白雪懷裡身體不停的抖動,眼神飄忽,看來是嚇得不輕。“三樓還有空包間嗎?”白雪問領班。
“有,三樓隻有兩桌客人。”
說著小跑著打開一間包房的門,白雪扶著大媛兒進去後囑咐領班,“你跟樓下說一聲,三樓滿了,另外你在樓梯口看著點,彆讓人上來。”
領班點頭幫著把門關上,白雪將大媛兒扶到座位上。大媛兒這才一頭撲在白雪身上哭了出來,白雪什麼也不說,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撫摸她的頭發。
包房門已經被段宏破壞出一個大窟窿,裡麵的喊叫、打鬥聲根本掩藏不住。另一個包房的客人出來看熱鬨,領班站在樓梯口冷臉相對。
馬三拎著甩棍堵在門口,可等了半天也沒人往外闖,因為段宏已經一個一個的揍趴下了。
段宏發了瘋似的從桌子這邊打到桌子那邊,一共五個人還真有點不夠打,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五個人就是李群的狗頭軍師屁胡兒和另兩個朋友,以及兩個手下。他們按照原計劃來到江南酒館,趁著李群將黑子等人調走的機會,想要控製住白雪等幾個女眷。
可萬萬沒想到黑子留了一手,馬三和段宏留下了。
當段宏破門而入時屁胡兒就開始麻爪,兩個手下是最先被打倒的。雞賊的屁胡兒左躲右閃的把另外兩個朋友擋在前麵,自己想趁機逃走。
但馬三揮著甩棍幾下將其逼退,很快屋子裡就剩他一人站著了,這孫子立刻舉手投降,“哎,哥們,彆動手,都是誤會。”
“什麼他媽的誤會!”
段宏怎麼可能聽他胡說八道,上麵伸手一晃,拉直朝著屁胡兒身上招呼。
段宏也不知道這幾個人誰是主次,便雨露均沾每人都打了十幾下。包房裡傳出的殺豬聲嚇退了另一個包房裡出來看熱鬨的人,趕緊退回到自己屋裡關緊房門。
領班十分機靈的走過去和這桌客人溝通,告訴他們是自己家老板被人欺負了,讓他們不要報警,這幫客人十分仗義的說打得好。
包房裡,
馬三見打的夠嗆了,趕緊製止段宏,怎麼也不能鬨出人命來。費了挺大的勁才把段宏拉開,馬三拎著甩棍打量著幾個人。
從穿著上能看出他們的身份差距,但還是不能確認誰是頭。馬三隨即挑了個人,蹲在他麵前問道,“哪來的?乾什麼的?”
馬三挑的這人就是一個小弟,但這時他還想硬扛一下,可他不了解馬三,與段宏不同,馬三的鬼心眼可就太多了。
馬三見他橫著眼睛不說話,冷笑一聲,“不說!行,那就對不起了!”說完起身瞄準了這人的大腿根猛抽了三下。
論實戰馬三肯定不能跟段宏、張毅他們比,但也能有樣學樣。這人被打的第一下就受不了了,立刻翻身躲避,剩下的兩下打在了胯骨和屁股上。
“你隻要告訴我你是哪個單位的我就不打你了。”
這人眼睛朝屁胡兒望了望,是個非常隱蔽、下意識的動作,但還是被雞賊的馬三發現了。馬三回頭看了屁胡兒一眼,“他是你的領導啊?”
這人低頭不語,一個勁的嘶嘶哈哈。
馬三轉頭就奔屁胡兒來了,嚇得屁胡兒抬起雙手,“哎哎,哥們彆打了,彆打了。”馬三冷笑一聲,“你和李群什麼關係啊?”
屁胡兒心裡咯噔一下,心說看來人家早有防範啊!我該怎麼辦?怎麼才能不挨打?怎麼脫身呢?
他還在這胡思亂想,馬三的甩棍已經雨點般的落下。馬三是認準了屁胡兒就是這幾個人的頭,所以不管腦袋還是屁股就是一頓猛抽。
但馬三的體力實在拉垮,瘋狂抽了二十多下後自己已經累的氣喘籲籲。再看屁護兒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碎了,血道子一條一條的觸目驚心。
“怎麼樣?....說嗎?....”馬三氣喘籲籲的問。“不說就接著打!”一旁的段宏氣呼呼的喊道,嚇得屁胡兒身體一激靈。
“彆打了,我說。”
馬三學著黑子的樣子點上一支煙坐在椅子上,聽屁胡兒講述他的故事。
等屁胡兒說完了全過程,馬三不寒而栗。實在是太懸了,要不是自己和段宏留下,家裡這幾個女眷可就慘了。
段宏一聽怒不可遏,衝上來對著屁胡兒又是一頓毒打,這五個人裡數他挨打最多,也是最慘的。
最後還是馬三強行把他拉開,“行了,彆打了,再打真出事了!”
段宏這才收手,“你去看看大媛兒吧,我在這看著他們。”
“你一個人行嗎三哥?”段宏還不放心,畢竟馬三的戰鬥力不敢恭維。
馬三一想也是,“放心吧,我有辦法!”“你們,把手機都拿出來!”
屁胡兒五人乖乖的把手機都交了出來,馬三和段宏這才退出包房,“你去吧,有事我就喊你!”
段宏這才去找大媛兒。
多虧了他們來的及時。大媛兒才免遭實質性的侵害,但也著實嚇得不輕。
看到段宏這一刻再一次眼淚決堤,撲到老公懷裡哭的撕心裂肺。
白雪見狀退出包房讓他們單獨待一會,看見馬三在走廊裡,“三哥,接下來怎麼辦?”
馬三把剛才屁胡兒的話學了一遍,白雪也覺得後怕。
“先關著他們,等黑哥回來再說。”
白雪一聽到馬三提黑子,頓時又擔心起來,“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啊?我打個電話問問。”
說著就給黑子打了個電話,可是黑子的電話沒人接,這讓她和馬三的心都提了起來。
黑子的手機振動了半天,但他根本沒時間接,因為那邊又打起來了!那位說了,黑子和張毅接到電話不是說掉頭回來嗎?怎麼又打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