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和段宏那邊也打的激烈。
另兩個老外也是摔跤手的底子,所以上來就找機會想把他倆摔倒,但哪有那麼容易?甚至還落了下風。
金南的格鬥技巧隻在黑子之上,不在黑子之下。交手兩三招就看明白了對方的套路,每一次對方使用摔法都被他一一破解。
再用自己拳腿組合攻擊對方,打了半天對方非但沒有擊中金南一下,自己身上卻挨了不少打。
要不是身體結實比較抗揍,恐怕早就被金南打趴下。但即使這樣也受不了,慢慢的開始不敢輕易出手,隻剩下了防守。
段宏那邊則更加暴力,交上手便與對方硬剛起來。對方打他一拳,他就回對方一腿。對方使用摔法他也不躲,靠著蠻力讓對方無法得逞。
要不是不能使用殺招,這三人還真不夠打的。
眼看著自己人都占據了上風,圍觀的群眾開始加油助威,突然,段宏那邊分出了勝負,那個老外被段宏一個高鞭腿踢中腦袋昏迷過去。
群眾中發出震耳欲聾的叫好聲,與金南交手的那個老外側頭看向自己同伴,就這麼一個分神的動作,讓金南抓住機會。
腳底下一個戳腳動作踢向對方的迎麵骨,老外條件反射般的淩空跪下,失去重心的身體忍受著小腿和膝蓋傳來的劇痛。剛想起身金南的膝蓋就到了,不偏不倚的正頂在老外的麵門。
金南隻用了八分力,但麵對的結構比較脆弱,老外仰麵向後倒去。再看他的麵部已經鮮血飛濺,人處於半昏迷狀態。
此時段宏已經衝到黑子身邊,一腳丫子踹在這個粗脖的太陽穴上,粗脖腦袋一歪昏死過去,段宏伸手把黑子拉起來。
周圍的群眾叫好聲更大了,白雪這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
黑子心裡卻產生了不一樣的想法,自己的身手退步這麼多嗎?要不是段宏過來幫忙,自己一時半會還真難取勝。
在周圍人熱情的目光中,黑子對大家說,“估計警察馬上就到了,我們就先走了,等下大家幫忙跟警察把事情說清楚,多謝啦!”
“行,你就放心吧,你們是見義勇為!”
事發地點酒吧老板也走過來,給金南手裡塞了一張名片,“幾位大哥有空來喝酒,我請客!”
在一片掌聲中,黑子三人回到自己的位置,“老大,咱們是繼續喝呀?還是現在就走?”
黑子沒回答段宏,反倒抱怨起來,“我說誰讓你幫忙的,我自己搞不定嗎?”
段宏一愣一愣的,看看黑子又看看眾人。“哈哈啊哈!”大家夥突然笑了起來,張毅勾著段宏的肩膀說,“就是,你搗什麼亂啊!老大眼看著就要把他拿下了,多此一舉!”
段宏這才反應過來,委屈的看看白雪,“嫂子你看老大!”白雪捂著嘴笑,她才不會參與他們兄弟之間的鬥嘴。
“回去我就開一間健身房,這體力和力量都下降很多,你們也得練啊!要是讓那個粗脖子跟你們打,估計早就趴下啦!”
眾人又是一陣狂笑,黑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眾人也沒了繼續喝酒的興致,便朝著江邊走去!
回到酒店,金南讓前台給送了三桶冰塊倒進了浴缸裡,剛才的三個見義勇為的兄弟分彆在裡麵泡了二十分鐘的冰水。
這是國外格鬥運動員先進的訓練後康複療法,可以有效的緩解身體上的酸痛。他們都久疏戰陣,今天的打鬥十分激烈,身上難免有些瘀傷。
三個人在一個浴室裡聊著天,“老大,你回去真要開一個健身房啊?”段宏問。黑子非常認真的點點頭,“真的,咱們不再是年輕小夥子了,必須要保持身體有個良好的狀態,增加新陳代謝。”
金南知道黑子今天說的不隻是玩笑話,他是真的為段宏那一腳有些懊惱。倒不是生段宏的氣,而是為自己沒能第一個拿下對手。
同樣是一生爭強好勝的性格,金南自然的理解黑子的心情。“我看行,旁邊不是還有空的門市嗎?就弄一個綜合館,咱們這些兄弟正好夠用。”
第二天大家繼續在當地遊玩,晚上又溜達到酒吧一條街,昨天那個酒吧老板正好在門口坐著和人聊天。老遠就看見黑子一行人,小跑著過來,“哎,幾位,我都等你們一下午了,快走,去我那裡坐坐。”
黑子幾人推脫不掉隻好跟著過去,就在門口的老板給拚了個大桌,各種酒水拿上來又送了幾個小菜,金南邀請老板一塊坐下聊聊。
“老板,昨天我們走後警察來了怎麼說啊?”金南問。
酒吧老板興致勃勃的講起昨天後來發生的事,“昨天你們走後不久警察就到了,那三個老外被揍得不輕啊,警察現場了解情況後把他們帶走了,那些看熱鬨的都給你們說話,說你們是見義勇為。”
“哎,那幾個老外也是遊客嗎?他們有沒有外交豁免權啊?”李辰問。酒吧老板撓撓頭,“他們不是遊客,來這也有一年了,他們是本地的一家旅行社的老板。他們還經營著一家租車公司和一家客棧,這家夥生意都讓他們乾成閉環了。”
“做生意各憑本事,這沒什麼可說的,那三個老外是不是總酒後鬨事啊?”黑子認真的問。酒吧老板左右看看,好像很怕被人聽見一樣,“這三個老外吧其實名聲並不好,經常發生宰客、訛詐的事。
報了他家的地接服務,那必須在購物店裡消費,買點玉石啥的。租他家的車肯定不能消停的還車,押金能夠賠償就不錯了。
來這旅遊的人小姑娘很多,這三個老外醉酒調戲小姑娘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估計在警察那都掛了號了。”
“那他媽就沒人能管得了嗎?警察也拿他們沒轍嗎?”段宏氣不過的說。還真被金南猜對了,酒吧老板點上一支煙再次小心的看看周圍。
“每次啊,這三個老外都能全身而退,就像這個大哥說的,什麼外交豁免權,但你說這豁免權能一直這麼偏袒嗎?這裡麵肯定有貓膩。”
黑子幾人心裡不免有些不滿,曆朝曆代最可惡的就是那些不作為的當權者,哥幾個心裡默契的產生了一個想法,幾人相視一笑繼續和酒吧老板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