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也沒攔住那女生開口,“那我就說啦——我喜歡班長你已經兩年了!……當然,我也知道我沒什麼機會,學校裡喜歡你的女生那麼多,往往連個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但這句話我都憋了兩年,現在終於能說出來,也已經很高興了。”
女生攥了攥手,趁麵前的男生還怔著,她一踮腳,快速地親了一下鬱睿的臉頰,然後轉身跑上了路邊的計程車。
車窗搖下來,對著車外還愣著的鬱睿,女生快速地揮了揮手——
“班長,再見!”
“……”
車揚長而去。
鬱睿在原地站了許久,才慢慢醒過神來。
他伸手摸了摸被女孩兒親過的臉頰的位置,有些無奈地笑了下。然後鬱睿抬起視線,輕眯著眼——
寬闊的大道上,車流來來往往,隻是門外的計程車已經被他們班裡的學生都打走了,一時之間,還真沒看到一輛可以給他的空車。
鬱睿沒有站在原地。
他轉過身,順著人行道,慢慢往前走去。
最好醒醒酒,免得回去以後嚇到小梨。而且吹吹涼風,說不定還能叫他這個被某個消息攪得一團漿糊似的腦袋清醒清醒。
……省得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情。
鬱睿這樣一邊想著,一邊撐著被酒意熏染得發木的身體往回走。
他下意識地走著熟悉的路,沒覺察自己已經離開大道,進到沒什麼人的民巷區。
而酒精果然叫人遲鈍。
在身後一陣惡風上來的時候,鬱睿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做出絲毫反應,就被人反剪住雙手,直接拖進了一旁黑漆漆的巷子裡。
一聲悶響,他被身後的人壓到了牆上。
鬱睿懵了幾秒,眼神一驚,他劇烈地掙紮起來。
隻可惜身後那人的力度大得可怕,鬱睿幾乎是剛有一點餘地,就再次被狠狠地摁到了牆上。
老舊的牆麵帶著一點淡淡的濕潮的氣息。
鬱睿逼著自己鎮靜下來,他微咬舌尖迫使自己意識清明,“你要什麼東西我給你就是了,你放——”
話未說完,貪饜而沉重的呼吸從他耳後貼上來,身後的明顯是個比他高了半頭的男人,那帶著深沉的渴求和欲.望的氣息慢慢舔.過他的耳廓。
“——!”
鬱睿身影驀地一栗。
酒意瞬間消散,鬱睿咬牙準備拚死掙紮,然後聽見耳旁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低啞聲音滿是惡意地響起:
“我不要東西,我隻要艸你——行不行?”
鬱睿的瞳孔驀地一縮,“謝……”
那個名字尚未出口,他被人反鉗住壓在牆麵上,一個粗暴的滿是怒氣和醋意的吻落了下來:“你欠親?信不信我親死你?”
鬱睿尚未來得及開口解釋,便已經被那人按在牆上不要命似的深吻起來,壓在他腕骨上的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捏碎一樣,連同那個吻都像是深得要烙刻到骨頭上。
沒一會兒工夫,鬱睿已經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起來了。他扭動身體試圖躲開麵前那人的吻,卻隻被壓製得更狠。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那人終於退開一點,鬱睿像條被海浪撲上岸的魚,軟著腰腿靠在男人肩上大口地呼吸。
薄薄的汗濕了他的額頭,黑色的碎發貼在他冷白的額角上,白襯衫解著兩顆扣子,看起來勾人得要命。
謝黎咬牙切齒,眼神深得像幽沉的墨潭。他貼著少年的耳邊,重重地吻咬著少年的耳垂:“這是你自找的,鬱睿。”
“——”
鬱睿被親得七葷八素,被咬疼了下意識地輕哼了聲想抬頭,然後就覺得腰間一緊。
謝黎把人半提半抱在懷裡,一副劫色的架勢把人拖向巷子深處亮著燈的小旅館。
店門被他猛地推開。
裡麵櫃台前打瞌睡的小姑娘嚇了一跳,一個激靈抬起頭:“您、您好……?”
謝黎摸出自己的身份證,“開房,一間。”
小姑娘被麵前這男人那凶狠的眼神嚇住了,連花癡都沒顧得上,她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被拖抱著的少年:“這、這位也要身、身份證的……”
謝黎垂眸,毫不客氣地伸手摸進鬱睿的褲袋,摸得少年腿根都顫了幾下後,他才把鬱睿的身份證一起拿了出來。
小姑娘繼續哆嗦著做好登記,往回交的時候才抖著聲音問:“這……這位鬱先、先生是自……自願的嗎……”
“——”
謝黎聲音低啞而惡意地笑了聲,指腹從少年的身上摩挲著掠過去。
“人問你了,班長,你是自願要跟我開房的嗎?”
“……!”鬱睿死死地閉著眼,那張冷白而俊美的臉此時漲得發紅,他咬牙恨聲道:“你他嗎做不做了!”
“做,當然做。”
謝黎拿上兩人的身份證,按下一張銀行卡。
他俯低了身,貼著鬱睿的耳尖啞聲地笑,滿是深沉得令人瑟縮的貪饜和欲.望——
“開一個房間,一個周的。”
鬱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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