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讓人把兩個閨女支開了,老爺子又拉著鬱睿話了好一會兒家常,才被管家帶去做理療了。
等老人走後,鬱睿著實鬆了口氣。
謝黎笑著看他,“怎麼還鬆了口氣呢,班長?我之前求婚都沒見你這麼緊張。”
——“班長”已經成了謝黎對鬱睿的慣常稱呼,除了在床上,平常他基本都這麼喊。
“在床上求的婚你還有臉提,”鬱睿早就習慣了這人的散漫,抬手捏了捏眉心,“而且我也不是緊張,隻是……有點意外。”
“意外什麼?”
“……”
“難道,你是做好了被我家的老家長們潑一臉茶水的心理準備然後才來的?”謝黎笑著問。
鬱睿默然。
——雖然沒那麼壯烈,但是也確實相差不多。
看穿了鬱睿的心思,謝黎眼神不由地軟下來,“我既然帶你回來,當然不會讓你麵對那樣的局麵。”
鬱睿回眸看他,“你是提前準備了?”
“那當然。”謝黎笑,“為了迎你回家,我可是提前幾年就開始準備了——這岔路是我拐你上來的,挨再多杯熱茶潑臉也該我來,我要對你負責到底啊,班長。”
“……”
眼見謝黎毫不在意後花園裡來往的傭人便要貼上來,鬱睿臉上一熱,他向後微躲了下,小聲嘀咕:“你可以選擇不負責的,我自己能對自己負責。”
“……那不行。”
謝黎笑著俯身過來,吻住其實絲毫沒有真做推拒的鬱睿——
“這個責,我負定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應該還有蜜月番外係列,但是沒想到梗,有靈感了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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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個s:
放貸老板那兒自由搏擊那個伏筆後來沒揭露這個說一下——那裡原本是想寫一點那種私人性質的自由搏擊比賽線,但是看讀者質疑合法性後問了編輯,好些東西確實擦邊不能寫,所以隻能刨掉了。